地牢外,蕭逸安心的等待著秦誌濤。
雖然,現在蕭逸體內血性激蕩,但是還沒有喪失理智,真正亂來。這個時候,等待著秦誌濤一群人前來,才是 一並向上而出。
秦誌濤站在蕭逸身旁,想起剛剛那一幕的震撼。現在的秦誌濤,已經有了一些敬畏。
但是,仔細一深想,秦誌濤嘴角之上綻放出來一道微不可察的笑容。在心底深處,開口暗暗的道:“看來,這 —次不遣餘力,大動幹戈來救這蕭逸,是來對了。”
蕭逸越是厲害,那麼秦誌濤越發覺得值了。
現在的蕭逸,壓根不曾想到,現在自己的無心所為,已經為自己漲了身價在這地牢之中,憋屈的囚禁著。這胸 腔之中憋著一口悶氣,現在終於可以從這陰暗的地方出來了,自然心中難免有著一陣舒暢,一陣快意。
虎落平陽,龍潛淺底。
現在,這一隻巨虎終於可以入森林了。這一隻巨龍,終於可以化龍升天了。心中那一瞬間的激蕩,蕭逸都恨不 得仰天長吼一聲。
七步走出地牢,正是蕭逸一時舒暢,無心所為。當時九龍真氣激蕩,自己已經情不自禁發泄了出來。
至於那精鋼打造的鐵籠,本來在李如火一群人動手的時候。蕭逸都是已經把九龍真氣,全部灌入了那些精鋼之 中,摧毀著那些精鋼。以備不時之需,當李如火這群人開槍的時候,自己可以破籠而出。
恰巧蕭逸後來離開這地牢的時候,九龍真氣的餘勁,終於是導致本身都是搖搖欲墜的精鋼,全部化為了粉末。
但是,這些內情,秦誌濤並不知道。
出了地底,山頂上繁星點點。萬丈星光,讓這夜色降臨的山頂格外的溫柔。遠處,樹木的影子,以及一些鳥兒 的啼鳴,都是讓蕭逸有了心情一陣舒爽。
秦誌濤的直升機就停在不遠處,一群人上了直升機。迅速升騰而起,地下的景物都是漸漸變得渺小了起來。
蕭逸在升空的那一瞬間,看著地下這一塊軍事基地。
眸子裏的神色,前所未有的陰翳。握緊了拳頭,晈牙切齒,狠狠的道:“誰無虎落平陽日,待我風雲再起時, 有朝一日虎歸山,龍得水,定要你血債十倍償還! ”
坐在蕭逸身旁的秦誌濤打了一個冷顫,縮了縮脖子。從蕭逸這席話之中,他已經感受到了那種切骨的恨意。
飛機在黑夜之中,像是大鳥一樣遠去。
秦誌濤漸漸的從震驚之中回過神來,轉過頭再次打量了一眼蕭逸,開口道:“我知道,你叫做蕭逸。對於你這 些年的所作所為,都是相當清楚。”
“你是? ”蕭逸狐疑的看向了秦誌濤,開口問道:“我想,是冰兒讓你來救我的嗎? ”
“你是說秦妍那個丫頭嗎? ”秦誌濤莞爾一笑,道:“她還沒有那麼大的麵子,她父親爭鋒都還無法請動我。 你都不知道,你現在這件事情,鬧得有多麼大? ”
“哦,在我想來,這件事情不過是一件小事而已。死了幾個地痞流氓而已,怎麼還鬧得這麼大? ”蕭逸皺了皺 眉,有些不解的問道。
秦誌濤看著蕭逸麵色鎮定從容,一臉誠摯。一點兒都是沒有說謊,當即開口娓娓道來,把這件事情的緣由都是 說了出來:“死的這群人當中,有個應天行的……”
聽著秦誌濤把這件事情,都是一條條分析了出來。蕭逸終於意識到,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原來,不知不覺,已經牽扯出現在華夏政界最大的派係之爭。
蕭逸皺緊了眉頭,臉色都是一陣肅然。看了看對麵的秦誌濤,開口很是無辜的說道:“我還是這麼說,殺死應 天行的另有其人。真要是我想殺他,我有一萬種方法可以不知不覺弄死他。絕對不會這樣證據明顯,讓人懷疑到我 身上。”
“我知道,這件案子的確是疑點甚多。”秦誌濤點點頭,開口道:“應天行是不是你殺的,已經不重要了。重 要的還是這件事情,已經是從一個點牽扯到一個麵了。現在,李遠程這個派係,要殺你。我要保你,就這麼簡單。
“你要保我? ”蕭逸愣愣神,開口不解的問道:“你剛剛不是說高主席出麵保我,是高主席讓你來的嗎?這是 秦家要保我,怎麼變成你要保我了? ”
對於這秦誌濤的身份,秦誌濤在剛剛的談話當中並沒有明確說出來。
這個時候,微微一笑,開口自我介紹了起來:“高主席出麵保你,不過是看在我的麵子上。秦家要保你,沒錯 。而我秦誌濤,正是秦家派係當中,最有希望當選下一屆首腦的人選。現在,整個家族的發展以及壯大,全部都是 被我捏在掌心。高主席,不過是支持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