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這會看著棗樹下的兩位和僧,微微一笑。然後,從容自信的走過去,開口朗聲而道:“大師真是好眼力, 讓我佩服。”
這麼遠,這大師對於蕭逸和曹亮所說的話都是清清楚楚。憑借著這一份耳力,蕭逸心頭都是緊張凝重了過去。
“年輕人,剛剛貧僧不過是剛好在懸崖邊喂蛇,才是無意識的聽見了施主義正言辭的一席話。要說耳力好,那 是無稽之談。”老和尚這會兒慈眉大眼的看著蕭逸,開口慢吞吞的說道:“施主年紀輕輕,有著這樣一份佛門秉性 ,讓我心生喜歡。來吧坐,不用客氣。”
然後,這老僧才是轉過頭,開口吩咐了起來:“好了,戒空。你帶領這些女施主,去佛堂焚香拜佛吧。要是她 們願意的話,讓他們抽抽簽,你給他們算算卦。”
“是,師傅。”小和尚戒空,這會兒依舊躬身向著師傅行禮。然後,穿著一雙布鞋,向著前方緩緩走過去,對 著蘇媚然一群人雙手合十鞠躬道:“阿彌陀佛,女施主們請跟我我佛堂燒香拜佛吧。”
對於這未知的情況,蘇媚然下意識看向了蕭逸。
孤峰,古寺,棗樹下,大和尚和小和尚戒空。這一幕幕,看起來都是有些反常。讓這些人都是有了幾分懼怕, 一時之間拿捏不定。
畢竟,這群人的靠山是蕭逸。誰在這種未知的情況下,和蕭逸分散。
蕭逸這會兒一怔,對於老僧這句話,有了一些遲疑。小和尚戒空剛剛收棋時候,展露出來的手段蕭逸已經見識 過了。
真要是領進佛堂,和自己相隔太遠。蕭逸還不敢有太大的信心,可以保證這群女人的安全。
所以,這會兒蕭逸也是左右為難。
小和尚戒空依舊是躬身而立,看著眾女都沒有跟上來,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這佛堂相隔最多不過六米,就在我們頭頂上方草廟的正中央。到時候,戒空你把佛堂大門打開,這樣施主就 可以隨時看見女施主了。”老和尚這會兒忽然是自顧自的開口說了起來:“相信,以施主的手段,絕對可以在這個 範圍內保證女施主的安全。況且,我就是這座寺廟的主持,我就在你對麵。”
老和尚這席話看似說的平平淡淡,像是在講著一件無關輕重的事情。
但是,這會兒老和尚這番話全部都是為蕭逸考慮。她們上去焚香祭拜的廟堂,不過就在你頭頂,相隔最多不超 過六米。並且,我是這寺廟的主持,就坐在你對麵。關鍵時候,真有寺廟事情,你大可以挾持我。這樣一來,你還 有什麼不放心的呢?
蕭逸一聽這老和尚為自己考慮的很是周到,當即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們就去吧。記得,求一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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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蕭逸的首肯,這群女人才是跟隨著小和尚向著草廟中央的佛堂走了過去。
走過棗樹,有著一個小小的台階。走上去,正好是這一座寺廟的木門。木門之上,隱約有著幾個蒼勁有力的大 字:天隱寺。
推開木門,咯吱一聲
佛堂之中,正好有著一個大大的金身佛像。不過,掃眼看了過去,這佛像有著一人高,這會兒在傍晚中閃閃發
佛像下,有著一個小小的蒲團,蒲團前有著一些焚香燃盡的灰燼。
很是簡陋,很是樸素。但是,站在這一座金身佛像麵前,依舊會讓人打心底感覺到一種敬畏,對於佛門的敬畏 。以及,對於自己人生的渺小領悟的更加深刻。
“女施主們,請上香拜佛。”小和尚戒空站在一旁,開口低聲的道。
蘇媚然這些女人,這會兒在這一座金身佛像麵前,都是佛從心生。這會兒,開始輪流的焚香祭拜。
佛堂外,棗樹下。
老和尚這會兒看著蕭逸,開口道:“放心,我隻不過想和你聊聊而已,不用緊張。我看你生有慧根,你我有緣 而已。你的夫人們,都很好,不用擔心。坐吧,石碗中有剛剛打下的棗,清甜。”
蕭逸微微一笑,這會兒既來之則安之。大搖大擺走了過去,坐定在高僧對麵的石椅上。拿起了石碗中的一顆棗 子,喂進了嘴中。
這會兒,蕭逸正是囫圇吞棗,一口吞入了肚中。壓根,都是嚐都是沒有嚐一下棗子的味道。望著對麵的高僧, 開口問起了正事:“我不過是無意中,得知這龍門山上有著天險和高僧。於是,心生好奇,就上山來冒昧訪問。還 望,大師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