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秦誌濤來說,蕭逸不能為己所用,那麼就是敵人。
對待敵人,秦誌濤就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幹脆利落。現在擺明了,就是要讓蕭逸好看。
秦誌濤在秦家畢竟權柄極盛,說話都是很有分量。現在給這劉嘉提親,這種小事。對於秦誌濤來說,那是易如 反掌。
嘴角之上,秦誌濤蕩漾開來的笑容,是那般的燦爛。
“老爺子,我和秦妍真心相愛。你現在要強行把孫女,嫁給一個她並不喜歡的男人嗎? ”蕭逸全身上下的氣勢 一陣陡然變化,像是一塊冰山一般。目光如刀,語言如鋒。整個人不卑不亢,站在這人群中間,和老爺子秦國強對 抗了起來。
秦國強看著蕭逸這會看了過來,臉上又是浮現了幾分的猶豫。
不過,秦誌濤這個時候冷笑一聲道:“什麼真心相愛,這個世界上向來都是日久生情。什麼是愛,什麼是情。 你小小年紀,真的分清了嗎? ”
秦誌濤在政界這些年來,一張嘴早已經磨礪成為了鐵嘴銅牙。
現在一番話,一下子嗆得蕭逸都是一下子愣神了下來。
“老爺子,我看今日冰兒的婚事,還是趁早定下來的好。不然的話,到時候恐怕夜長夢多啊。”秦誌濤看起來 在和老爺子秦國強商榷,但是言語之中沒有一點兒商榷的味道。
他在催促秦國強,迅速答應下來劉嘉和秦妍的婚事。
正在這會,蕭逸冷哼了一聲。整個人,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一般。抬頭看向了老爺子秦國強,冷哼了一聲道: “老爺子,據我所知。剛剛這位劉先生,送給您了一副骨瓷,對嗎? ”
秦國強現在微微一愣,有些不明所以。不過,看著蕭逸這會臉色沉著認真。當即,還是據實的說道:“嗯,剛 剛嘉兒的確是送給了我一副骨瓷出自於英國大師的手筆,雖然和你那一個本長蟈蟈葫蘆,有著幾分差距。但是,的 確還是有著相當名貴,我同樣滿心歡喜。”
秦國強現在很是聰明,深怕蕭逸拿這件事情說事。這番話說得雲淡風輕,但是一下子堵死了蕭逸的所有後話。
劉嘉送的禮物雖然不如你,但是別人的確是動了心思動了人力的。我同樣也喜歡他那一副骨瓷,你蕭逸就不用 拿這件事情來說事了。
蕭逸的確沒有拿這件事情說事,聽過了秦國強這番話過後。忽然,是開口漫不經心的道:“老爺子,劉先生送 的骨瓷,的確相當名貴。隻是,我剛剛不經意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那茶壺的壺口處,已經有了一條條的裂痕。這會 兒,我估計已經碎了吧。本來,這事情我是不當說的。隻是,這個男人無恥到搶別人老婆,我忍無可忍。”
“你說他剛剛送的瓷器上麵有裂紋? ”秦國強微微一愣,簡直有些難以相信下來。
蕭逸卻是聳了聳肩,開口漫不經心的道:“送套茶具,不論是青瓷白瓷還是骨瓷,竟然還是送的有裂痕的。老 爺子,這種人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他今天來,就是擺明了要分裂秦家。所以,他才是送了一套亂茶具,並 且還是開了縫的茶具。旋即,就是來提親,真是一環一環,好計謀。”
“誰說我的茶具,開了縫? ”劉嘉一聽蕭逸這話,整個人都是怒了。迅速仰起頭來,開口大聲的喝道:“老爺 子,要是您沒有仔細看清楚。現在,可以把那一套茶具拿出來,好好檢查檢查。這蕭逸,簡直都是信口雌黃。您過 大壽的時候,我怎麼可能會去送開了縫的茶具。”
“是啊,剛剛我們都看過了,沒有什麼縫啊,裂痕啊。”
“我看,這蕭逸就是在信口開河。這玩意,我們都是開的真真切切啊。”
老爺子秦國強將信將疑,揮了揮手。
頓時,有人迅速拿過來剛剛劉嘉送來的禮盒。打開一看,裏麵正是有著那一套散發著貴族氣息的骨瓷。
不過,誰都是沒有注意到。
就在剛剛那禮盒重新打開的時候,蕭逸全身上下的九龍真氣。在那一瞬間,化作了空氣之中的一縷白煙,迅速 向著那禮盒而去。
九龍真氣,天地之氣。
普天之下,任何東西都是的臣服其下。
所以,當這前廳之中所有人都是迅速看了過去。老爺子把那一個茶壺拿了上來,仔細審查了一遍。
果然,在那茶壺口的地方,已經有了一條一條的大裂痕。
看起來,像是這茶壺在製作的時候,已經出現了一些紙漏。現在在燈光的照耀下,這種裂痕看起來格外的明顯
隻是看了一眼,秦國強的臉色迅速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