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忙在電話裏解釋說:“還不是我讀的隻是三流的大學,讓他們很失望。我姥姥說以我的能力以後在社會上生存很困難,所以就向我媽媽提議著,要在我同齡女孩子都在努力學習的時候,先給我挑個好老公。而我媽媽竟然還采納了我姥姥的建議。”
哎,又是一個不管孩子的感受,把孩子當成木偶牽拉的長輩們。金朵朵聽了以長者的樣子搖了搖頭,然後問電話那邊的蛐蛐:“蛐蛐,那你現在想怎麼辦?想讓我怎麼幫你呢?”
“你給我一點錢吧,我要離家出走幾天,好嚇唬嚇唬他們。”蛐蛐在電話裏回答說。
“什麼?給你錢?我哪有錢啊?”金朵朵聽了立即嚇得大叫。金朵朵是絕對的月光族,已經到月底了,她上個月的工資已經花得差不多了呢。
“你不是已經在上班了嗎?怎麼會沒錢呢?”蛐蛐理所當然地問。
“我是在上班,可上班開銷比讀書大,我上個月的工資已經全花完了呢。”金朵朵耐心地撒謊著解釋。
對蛐蛐這樣的學生來說,她還不了解上班後到底是不是真的開銷大些。她聽後,頓了幾秒鍾,然後拋出一個更嚇人的請求來了,她說:“那我就到你那裏住幾天吧,你現在不是住在員工宿舍嗎?”
金朵朵沒有把自己被楚天亮租為老婆的事情跟她的會友們報告過,隻是說自己去一個公司上班了,而且又住進公司的宿舍了。
“不行,”金朵朵忙撒謊著拒絕說,“我們公司不允許員工帶家人進員工宿舍的。”
聽了金朵朵的拒絕,電話那邊的蛐蛐想了一下,就又拋出另外一個主意說,“那要不你先向你們老板預支點工資給我吧。”
“不行啊,我們老板很苛刻的,他不可能會批準的啊。”金朵朵又忙拒絕著。
聽到金朵朵再一次拒絕,蛐蛐就再一次著急地哭了,她哭著說:“那怎麼辦啊?既然你是我們反抗會的會長,你就總得要想辦法救救我吧。這可是我們成立反抗會來第一次遇到的案子也。”
“你向會裏的其他會友借借看嘛。”金朵朵提議著。
“這個還用你說啊,我昨天晚上就打電話給她們了,她們也都說沒錢呢。你也知道的,她們也都是學生,哪裏來的錢啊。”
蛐蛐說到這裏,突然又想起了一個問題,就問:“對了,昨天晚上我打你的手機,你為什麼一直關機啊。”
沒錯,昨天晚上金朵朵的手機關機了。那是因為她昨天晚上睡覺前,打遊戲把裏麵的電給打完了。這電池板是剛剛換上去的呢。
“我——”
就在金朵朵開口要解釋的時候,楚天亮在洗手間門口敲門了。
金朵朵聽見楚天亮在敲洗手間的門,就急忙低聲衝電話裏說了一句“我等一下再打電話給你”,然後匆匆地掛了電話。
掛掉電話,金朵朵趕緊去給楚天亮開門,然後問:“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