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嚇著你了?”駱媚一抹額前的頭發,有點不滿的問侯五。
“沒有!”侯五擺了擺手,連目光也不敢對著駱媚。
“那你閃避我幹什麼啊!”駱媚不由忿的一個戰步,再次撲入侯五懷中,死死的抱住侯五。
“明亮,她是不是藥力還沒退去啊?”侯五雙手一舉,美人就在他懷裏,他卻連碰也不碰一下。
“不是,是她自願的。”明亮還是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就向著外麵走了出去。
“這......駱媚,我們也出去聊聊好嗎?別在這裏讓她們笑話了。”侯五見南宮明月也走了出去,終於鼓起勇氣,將一隻搭在駱媚的肩膀上,擁著駱媚向外麵走去。
駱媚卻有點驚喜的,將侯五抱得更實,卻沒再反對的跟著侯五往外走去。
看著侯五二人就像久違了的情侶那樣,相擁著走出來。南宮明月和明亮都是有點氣休休的,一語不發。侯五將駱媚送到一張椅子上坐下,這才發覺。原來整個烏堡中,就隻有他們幾個人,而駱家的人早已不知去向。
從駱媚的口中,侯五終於明白,原來一切都是事出有因的。而侯五的到來隻是巧合,也給了駱家人一個希望。
一直以來,駱家烏和苗家有衝突,這確實沒錯。但卻並不是因為牛羊和草原,而因為另一個詭異的存在。
數十年前,這草原上的人們生活非常豐足和安泰。但有一天突然出現了一個怪現像,一些牧羊的年輕女子無緣無故失蹤了。當大家在一個叫暗潭的地方,找到失蹤女子的時候,她們已經變成了一堆枯骨。無論大家如何查,都無法得出女子變枯骨的真正原因。
而草原上的家族和各個烏堡則認為,是有人搶掠女子,玩弄後再殺人滅口的。於是大家就互相指責而械鬥起來,此事從此無休無止。但失蹤女子的現像,隔一段時間又繼續出現了。
這時終於有人發覺到了不妥,於是組織了一些人,到暗潭去查。經過一個多月的努力,終於讓他們見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
在一個月圓之夜,那些秘密留守在暗潭的人突然見到,一名女子憑空飛來,瞬間撞入暗潭邊上的一個岩洞中。等到眾人撲上去想查個究竟的時候,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將眾人全部推入暗潭中。而當場就有幾個人被潭中一種獨角鱷魚生吃了。
一些僥幸爬上岸來的人,卻聽到岩洞中傳出一個嘶啞的聲音:“你們若不想自家的女兒受害,那就在每次月圓之夜,送一名成年女子到這裏來。隻要你們能按時做到,那我可以保你這整個風馬以草原平安。否則我會要更多的女子!”
聽到岩洞中人的說話,那些去查探的人都大驚失色。回來後,將事情向各方族長稟報了。那些族人立刻動員,去請了個法師回來,打算將妖怪捉住。
怎知那位自稱法力無邊的法師,卻一去不返。而第二天並不是月圓夜,整個風馬草原,卻幾乎每個村子都失去了一名成年女子。從此大家再也不敢不相信,就組成一個聯盟。選出大批女子,由聯盟統一在每個月圓之夜將女子送去給那個東西。
而苗家就是風馬聯盟的主持,苗家不但勢力強盛,還對此事非常積極。直到幾年前,才有人傳出,說苗家的男人將選去的女子全部揉荑過。有些漂亮的還賣到青樓裏去,且還秘密偷搶女子,為他家頂數。直到三年前,終於有人將苗家的敗行揭露了出來。皮家的人帶頭去向苗家興師問罪,結果大戰一場,將苗家的實力削弱了大半。從此聯盟的主持就由皮家取代,而苗家的大少爺也就在那時候離開了風馬草原,直到今天才聽說回來了。
“難道這麼多年來,你們就沒有去請過那些磁修大師來捉拿怪物嗎?”南宮明月聽得聳然動容的問。
“當然有了,離這裏最近的就是真磁宗。我們曾經向他們求助過幾次,但他們派來的人全都一去不返。經過幾次之後,就再也沒人敢去過問此事了。而更遠的一些的磁修門派,卻推說這是真磁宗的地盤,他們不方便插手。”駱媚搖著頭解釋。
“你今天的做法,是不是也因為這個事?”侯五深有感觸的問。
駱媚點了點頭,毫不隱瞞道:“幾天前,父親他收到皮家的消息,說已經到了下一批送奉女子的選編時間了,讓我父親將人帶去。但父親見到我族中,除了我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女子了。一些勉強能算成年的,隻要能尋到合適的男人,都是會毫不猶豫的嫁出去。這就造成族中除了婦女之外,根本就沒有成年女子的。而我因為是族長之女,已經被父親推了好幾批了。但這次如果不能快速成親的話,父親也無可推托了。而我又是死也不願嫁給苗奉賢的,剛好遇上你,讓我們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