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黎離像是睡著了一樣,趴在紀雲來的胸口,閉著眼睛一言不發。
那個保鏢把自己手上的電棍往上挪了挪,就橫在喬艾粟的嘴邊,好像隻要喬艾粟敢出口叫一聲,那個保鏢就會毫不留情地砸下去。
紀梓念已經把這幾天的事情告訴了紀雲來,這個喬艾粟,也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喬艾粟就跪在那裏,哭哭啼啼個不停。
而一旁的艾娟麗,就更加狼狽了。
老七現在辦事,讓紀雲來滿意了很多。
或者說,老七總算是長了點腦子。
那些男人在生前,全部都經受了一次折磨。
老七把那些男人腿中間的二兩肉給割了下來,用繩子串了起來,就掛在艾娟麗的脖子上。
那股子腥臭的味道一直都縈繞在艾娟麗的鼻尖,讓她又害怕,又想吐。
不過紀雲來朝老七揮了揮手,示意他把艾娟麗脖子上的東西給拿下去。
畢竟喬黎離還在這裏。
自己的女人,怎麼能看見那些男人的東西?
老七趕緊照辦,暗罵了自己一句,還是沒有想到這一層。
艾娟麗被嚇了這麼一通,幾乎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癱軟在那裏,完全說不出話來。
紀雲來冷冷的目光從二人的身上掃了過去。
“你們兩個,覺得今天的事情要怎麼解決?”
紀雲來冷冷的聲音像是在艾娟麗和喬艾粟的耳邊放響了一個炸彈。
喬黎離忽然在此刻睜開了眼睛,刀子一樣的目光投射到了艾娟麗的身上。
如果說喬艾粟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話,那麼艾娟麗,完全就是辯無可辯了。
不僅喬黎離清清楚楚地記得當時是艾娟麗拉著自己往後門走,而且艾娟麗也是被紀雲來給抓了個正著。
所以一聽見這話,艾娟麗立馬就抖個不停。
“姐姐!”喬艾粟立馬就哭了出來,“姐姐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隻是去了二哥的房間,想要問他要不要一起出去一趟,可是二哥他忽然推了我一把就往外跑,我當時摔得很重,所以根本就爬不起來,我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啊姐姐!”
喬艾粟的眼睛轉了轉,現在,隻能把全部的事情都推到艾娟麗的身上去了。
喬艾粟想,自己必須要先保全自己才行。
喬黎離還沒說話,紀雲來就輕笑了一聲。
“哦?”紀雲來挑眉,“那你摔得還真挺重的,連內褲都摔沒了?”
紀雲來這話一落,旁邊的幾個保鏢的目光都落在了喬艾粟的身上。
剛剛她跪下去想要去抱喬黎離的腿的時候,有幾個人就已經看見了喬艾粟一絲不掛的下體。
而此刻,其實隻要輕輕一掃,大家也都能看出來喬艾粟是真空上陣。
畢竟她的衣服,就像是透明的一樣貼在她的身上,可以清楚地看見她兩腿中間的一片烏黑。
喬艾粟又夾緊了自己的腿。
“姐姐,我……我也隻是一時的鬼迷心竅,我以為隻有二哥,我想著……想著姐夫進去了,恐怕你在紀家的日子也不好過,所以我就想……”喬艾粟一邊說,一邊低聲地哭著,看起來十分委屈,“我想要是我能嫁給二哥,進了紀家,也能幫一幫姐姐你,姐姐我是真的……真的不知道媽媽會做出那種事情來啊姐姐!難道你不相信我嗎姐姐,艾艾什麼時候傷害過姐姐!”
喬艾粟哭個不停,伸手抹著自己的眼淚,她一抬手,裙子就會往上縮一縮,然後就讓後麵的人看她的下體,看得更清楚一點。
“姐姐,我和姐姐一直關係都很好……我怎麼會害姐姐呢……”
喬艾粟抬起來濕漉漉的眼睛,闞澤喬黎離說道。
喬艾粟的眼睛裏滿滿的都是真誠。
喬黎離真的沒想到,喬艾粟不過這麼小,居然就這麼會做戲。
如果不是那次喬黎離沒有掛斷電話,聽見了喬艾粟是怎麼在背後說自己的,恐怕此刻還真的會相信喬艾粟的鬼話。
旁邊的艾娟麗一直都跪坐在那裏,雙目沒有聚焦,聽著喬艾粟把所有的髒水都往自己的身上潑,艾娟麗也完全沒有反應。
喬艾粟還是滿懷希望地看著喬黎離。
“所以,”喬黎離清清冷冷地開口,並不比紀雲來的聲音要暖上多少,“你也不知道,爸爸也不知道,這一切,全都是阿姨做的?”
時至如今,喬黎離還是保留著基本的禮貌。
喬艾粟往後縮了縮身子,隻是不停地搖著頭,不回答喬黎離的話,又像是在拚命地替自己洗脫罪名。
“那麼,如果艾夫人沒有什麼可說的話,那我可就要替我的妻子討一點公道了。”
紀雲來抱住喬黎離的手又縮緊了一點。
喬黎離趴在紀雲來的胸口,聽著紀雲來的心跳聲,居然有幾分莫名的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