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讓我開心一樣!”雷小鋒自然沒有滾,而是對著林嵐清說道。
林嵐清瞥了雷小鋒一眼,自從昨晚見到雷小鋒開始,雖然最後是雷小鋒救了她,但從昨晚到現在,雷小鋒表現出來的,除了討厭,還是討厭。
就好像現在吧,這種話,正常人能夠說的出來嗎?
越想心裏越是不爽,林嵐清對著雷小鋒喝道:“誰說我不開心了,我開心得很呢!”
“呦……開心能夠吹這麼憂傷的曲子?連說謊都不會!”雷小鋒自然不信,又是一語揭穿了林嵐清的真實情況。
被雷小鋒說中,林嵐清倒也回過頭,看著雷小鋒,問道:“怎麼你這麼一個粗人,都知道我吹的曲子裏麵有憂傷?”
此刻,林嵐清倒是一臉揶揄地看著雷小鋒,眼神中,還有著一種輕蔑。
似乎在跟雷小鋒說,你一個大老粗,就別來附庸風雅了,誰不知道你啊?
你要說雷小鋒武功好,醫術好,林嵐清也認了,但你要說雷小鋒還懂樂理,那林嵐清是一百個不信。
“看不起人是吧?我告訴你,我在玩樂器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雷小鋒聞言,倒是確定林嵐清不會想不開了,但他卻是有點想不開了,啥叫我是粗人,哥是正宗靠腦子吃飯的好不?
聽到雷小鋒這樣說,林嵐清直接把自己手中的風琴遞了過去,示意雷小鋒展示一下玩樂器的情景。
雷小鋒見狀,也是不客氣,一把奪過林嵐清手中的風琴,然後直接塞進嘴裏,開始演奏。
見到雷小鋒的動作,林嵐清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可是含著這風琴在演奏的,雷小鋒這樣也不擦,直接塞進嘴裏,算不算是間接接吻呢?
一想到這個,林嵐清就忍不住一陣臉紅。
有心想讓雷小鋒把風琴放下,但林嵐清感覺這樣又有點越描越黑的嫌疑,張了張嘴,最後愣是沒有把這話說出來。
然而雷小鋒看著林嵐清欲言又止的表情,又是說道:“沒事,我給你檢查過身體,你沒什麼傳染病!”
聽著雷小鋒前一句話,林嵐清還是頗有點複雜感覺的,但聽完雷小鋒後麵的話,她直接一伸手,就打算把雷小鋒給推到湖裏再說。
什麼人嘛,我像是有什麼傳染病的人嗎?
雷小鋒似乎早就料到林嵐清有這手,滾落湖麵的時候順帶著抓住了岸邊的岩石,這才讓自己避免了落入湖麵。
林嵐清剛剛就是下意識的一個動作,沒想到真的把雷小鋒推下去了,好在,雷小鋒並沒有真的墜入湖底,她也是放下心了,走過去,就要把雷小鋒拉起來。
然而,雷小鋒卻是手裏一用力,整個人猛然躍起,穩穩落在湖邊的草地上。
落在草地上之後,雷小鋒直接把手中的風琴拋給林嵐清,喊道:“還你!”
林嵐清接過風琴,本以為雷小鋒這是生氣了,正打算說點什麼,卻發現雷小鋒在旁邊隨便摘了一片野草的葉子,放在嘴邊,開始吹奏。
林嵐清一開始隻是一臉輕視地看著雷小鋒,最後越聽越是感覺,雷小鋒此刻吹著的,這不正是自己剛剛吹著的那個曲子嗎?
要知道,這曲子自己剛剛可是隻吹了一遍哦,而且雷小鋒是使用一片葉子在吹的。吹完,雷小鋒也就離開了,留下林嵐清在那裏一臉的不可思議。
雷小鋒相信,林嵐清不會投湖自殺了。現在是下午,雷小鋒晃悠著還是走到了夏小鬧的宿舍樓下,給夏小鬧打了電話。
然而,電話打過去,響了幾聲,最後卻是讓夏小鬧給按掉了。
雷小鋒又是一個電話打過去,還是按掉。
雷小鋒停了停手中繼續撥打過去的動作,而是收起手機,來到了旁邊的宿管辦公室,對著宿管大媽問道:“大媽,請問一下,夏小鬧在宿舍裏嗎?”
宿管大媽聞言,立刻像是審犯人一樣對著雷小鋒四處打量,最後別出來一句:“關你屁事?”
額?
雷小鋒都讓大媽給罵傻了,我他媽叫我女朋友呢,什麼叫關我屁事?
雷小鋒還想說點什麼,大媽又是發出了警告,喝道:“還不開走,要不然我報警抓你騷擾了啊!”
雷小鋒真想吐這位大媽一臉,騷擾你,我眼睛是不是瞎了?
而此刻,夏小鬧宿舍裏,一個叫馮小真的,卻是開始在給夏小鬧普及“馴夫秘術”:“夏小鬧,這你就不懂了吧,男人不能一味地哄,你得學會欲擒故縱,比如不要他說去哪裏就去哪裏,還要時不時地要給他製造一些危機感!”
不用說,剛剛夏小鬧不接電話,就是她在一邊慫恿的。
“危機感,怎麼有危機感?”夏小鬧聞言,又是愣了愣,問道。
馮小真見夏小鬧真的有興趣,又是興奮地解釋道:“危機感這還不簡單?比如讓他感覺到,其實,除了他,還有別的男生正在追你啊,而且是死不放棄的那種,你想啊,這樣的話,讓他時刻感覺到,你並不是他的囊中之物,他隻要一個不小心,你就有可能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