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歡喜禪與王語嫣(1 / 2)

有一股氣流在我身體內躥來躥去,我想去控製,可是,它不聽我使喚,我慌了:不會爆體而亡吧?

我趕緊把畫麵調出來,著急地在兌換頁麵尋找心法一類的異能,最好是《易筋經》那樣的經典。

氣流,應該是真氣,躥得更猛了,我真的控製不了,匆忙之間,看到了一個“經”字,趕緊兌換了,然後我得償所願,暈了,下麵就交給這個經吧。

管它什麼經呢,但凡能稱得上是“經”的,都是好東西。這是我最後的意識。

我醒了,感覺舒坦,真氣也在我的經脈裏平穩地循環,而且,我清楚地感覺到,真氣比以前充盈了許多。

我想痛痛快快伸個懶腰,剛想抬臂,覺得不對勁了:我的半邊身體被什麼東西壓著。

我看了看周圍,看了看環境,很冷靜地把手臂輕輕抽了出來,下床,先找內褲,穿上,再是襯衫,長褲。

然後我跑到陽台,抽了根煙。在抽煙的時候,想了很多種方案,最後,我終於確定了一個。

回到房間,打開反鎖的房門,走到洗手間洗了把臉,用袖子擦幹了(沒敢用毛巾,怕拿錯了洗腳布),然後走到客廳沙發前,對著兩個目光陰鷙的人說:“爸、媽,你們早點吃點什麼,我去買。”

陰鷙變成了茫然,一對夫妻傻了,他們可能從來沒遇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

能讓院士夫婦變成傻子,也是一種能耐。

實際上,我是真的冤枉,我選錯經法了,尼瑪我選的是《歡喜禪經》!我的冤枉,我跟誰說去?我自己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隻知道劉沙的床上有血跡,過程我真不知道;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

額,我後悔,我怎麼就能不知道呢?

黃同現在估計是雖九死而其猶悔得要死到盡頭覆水難收不回來:我本來是跟他擦肩而過,他非把我喊回去;我本來都被辭退了,他非拉我“補考”;我本來就要出辦公室了,他非拉我到他家裏吃飯。他還能說什麼呢?

劉沙彪悍的老娘開口了:“你看到什麼就買什麼,去吧。”

我剛出門,聽到劉沙老娘罵黃同:“你是死人啊?就沒聽到一點動靜?”

黃同不服氣地說:“我倒是想聽得到啊,可我上麵有個人喊得我耳朵都聾了,我怎麼聽?”

黃同說,他上麵?挺有情趣的。

我把附近早餐店的存貨都搬空了,可我怎麼弄回去?

旁邊有家搬家公司。

黃同夫婦看我雇了一輛卡車把早點送過來,估計如果不是礙於身份跟法律,他們能當場抽死我。

我鎮定得很:“爸媽,搬家公司的車不空,我在路上隨便攔了一輛。你們先吃著,我給我老婆送進去。”

我手上還拎著一份呢,這個裏麵才是真有貨!

冰糖燕窩、冰糖銀耳、蟲草老鴨湯、人參燉烏雞……反正是怎麼補怎麼來。

在院士夫婦的眼皮子底下,我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劉沙的臥室,還當著他們的麵把房門關上了,還有“咯嗒”一聲:門被我反鎖了。

外麵一點動靜也沒了,我蠻自豪的:還有誰,能讓院士夫婦一個早晨腦子短路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