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屁孩兒到了9歲的小丫頭手上,能有個好嗎?
“你沒忘我今天打電話給你是幹嘛的吧?”我問。
“那不能!司令部小餐廳,茅台,大肥肉。”
“兄弟們,今天敞開了喝啊!”
我們剛剛坐下來,葉子南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小餐廳的包廂裏就剩我們兄弟幾個。
他們一直在發呆,我納悶:“哎,喝啊,茅台不便宜。”
“你外公真是喬無敵?”
看來這個消息比把他們灌在麻袋裏更嚇人。也難怪,我外公雖然出道晚,也不是元帥,但古家太祖把出道早的殺幹淨了,後來的軍隊,喬無敵撐起了半邊。他一直呆在一線部隊,古家太祖死了,他才去的軍委,算是個神話級的人物。現在該人物的外孫跟他們竟然成了兄弟。
三個人開始了他們的規定動作:用疑問的表情互相看看,再用搖頭這個動作來回答其他兩個人的疑問。
“你們至於嗎?”
三個人用呆滯的目光看看我,一起點頭。
“我們還是不是兄弟?”
三個人用呆滯的目光看看我,一起點頭。
“草,那不結了。你們管我是誰家的崽子,我老子老娘要是個收廢品的,你們就看不起我了?”
李遠宏下意識地說:“你外公是喬無敵,他的女婿是副總理,不是收廢品的。叫周……”
本來我看他們有恢複正常的趨勢,被這句話又給弄回去了。
因為我也姓周。他們現在才意識到,我還有個做副總理的老子。
“我家的網線是從葉子南這兒拉的,不會被屏蔽,可以下載日本大片兒。”
正常了,他們都正常了。
李浩呆滯的目光變得非常生動:“我聽說日本有個叫武藤蘭的。”
“那個老了,後來有以倉老師為代表的新生代骨幹力量一直活躍在舞台上。”
“不會吧,那個武藤蘭好像是剛剛出道的。”
2001年,這是2001年!
“別煩,以後下了看看不就知道誰是誰了嗎?喝酒!”
“喝酒喝酒!”四人把酒言歡,酒席氣氛很熱烈。我估計他們現在已經忘了喬無敵是誰了,現在武藤蘭是他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周延,你怎麼不走啊,汽車已經來了。”喝盡興了,葉子南的人安排我們回去;王霆峰見我傻站著不動,過來問我。
要是我說,我想吐,在拚命咬著牙堅持,不敢動彈,豈不是丟了喬無敵的人?
“我在考慮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比較重要。”已經冒到嘴裏的東西被我壓到了胃裏,我可以開口了。
我還能反芻?隻是想想有點兒惡心,本該吐出去的東西……
“什麼問題能比蘭蘭重要?”
“你們看,說到你們的蘭蘭,你們就忘了國家了?”
三個人麵露羞愧。
“所以,在讓二弟茁壯成長的同時,我們也不能忘了提高精神層麵的修養啊,同誌們。”我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們。
過了一會兒,王霆峰說:“周延,你啟發了我,我這就回去寫一篇東西,題目就叫《左手抓物質建設,右手抓精神建設》。”
……
我終於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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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開始看的話,應該知道,我不是寫太子-黨,也不是寫紈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