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我的倆媳婦兒說:“我們任重道遠,還有很遠的路要走。”
“你什麼意思?”劉沙問。
“你想以後修改法律:公民周延的配偶數量不限?”王念舟說。
這倒是個主意,不知道得給那些議員送多少錢才能辦這事兒。
我瞥見她們的手漸成爪狀,估計是想撓我。我忙說:“不能不限,就要倆,再多沒有了。”
她們真撓我,我解釋我的話:“我們得多生幾個,否則各家不夠分。”
我剛剛才有了一點點地主老財那種妻妾成群的感覺,黃同喊我:“周延,你給我滾下來,有事找你。”
我扶著樓梯,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問:“黃同丈人,你有事?”
我不敢大搖大擺地走下去,我怕劉蕊蕊丈母娘拿刀砍我。
“嗬,還不敢下來?你不是膽兒挺肥的嗎?”劉蕊蕊斜著眼睛看我。
“天地良心,我是被逼的。”
我說完這句話就下樓了,被倆媳婦兒踹下去的。
“都2002年了,我們學校的博導、碩導,幾百個,就你一個人沒交02年度的研究計劃。你先說說,你現在準備弄個什麼研究成果出來?”
我聽了隻能咂嘴,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知道你指著你弄出來的那些玩意兒賺錢。這樣,那個數據你可以不寫,你寫寫原理和準備開展研究的方向。”黃同幫我出主意。
我老老實實回答:“我隻能說個大概,細小的方麵我就不敢保證了。”
黃同好奇,問:“哦?你就說說大概吧。”
“不出意外的話,成果應該是人類。至於雌雄、個數、長相之類,那就不好說了,得看遺傳和臨場發揮。”
看他們夫妻現在的架勢,是想把我活剮了。
我心裏實際上在叫苦:你讓我寫什麼?寫九陰真經?那上麵又沒告訴我原理;再說了,這根本就沒有原理,純粹是扯雞-巴蛋的混搭異能,我怎麼寫?
我試探著問黃同:“黃院士,我有個問題谘詢一下。如果那些種子,是我無意中發現的,我隻是把它們種出來了,我這個算不算是科學研究?”
黃同的臉開始抽抽。他現在就像聽信了韋爵爺的胡謅,還把他胡謅的話當成最新工作成果,彙報到最高領袖那裏去的陸高軒一樣欲哭無淚。黃同開始深思,他現在考慮的應該不是我交研究計劃的問題,是怎樣保住我隻是個草包的秘密。
我不知道這裏有沒有這個人,我試著問:“黃院士,你聽說過溥心佘嗎?”
黃同苦著臉說:“嗯,如果不是清朝垮台,他至少會是個貝勒。他後來不是跑台灣去了嗎?”
我點頭:“嗯,他的命好,總算沒被文盲打死。你知道他有幾個學位嗎?”
黃同不耐煩:“我哪知道,我又不研究那個。”
“據說,他得了兩個博士學位,一個是天文,一個是生物。”
黃同沒想明白:“他一個畫畫兒的,有那麼多功夫?”
“他怎麼得天文的那個我不知道,但他怎麼得那個生物的,我倒是聽人說過。”
黃同來了興致,問:“哦?那你說說。”
我回憶了一下說:“他好像就寫了一篇文章,寫知了還是其它什麼玩意兒,它一個下午的活動,然後就博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