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子看看我:“還真是你幹的。”
“咦,屋頂上有隻蚊子。”
“少打岔。”我老子道:“你是怎麼賴到那個服務員頭上的?”
“用真氣捏住她嘴巴逼她咬的。爸,那個女的不是穆千秋的姘頭,隻是個服務員?”我有點不安。
“報告上說,她的身份是服務員,至於跟穆千秋什麼關係,我不知道。”
我說:“我是覺得吧,她不是姘頭也是自己巴不得賣肉給穆千秋的人,不是好貨……”
我老子打斷我:“你是早計劃好了還是臨時起意?”
“臨時。要不是你上次讓我不能胡來,在崇海我就能宰了他。”
“昨天你是找到機會了?”
我說:“我確實是那樣想的。穆千秋這種死法,比較合乎身份,還怪不到別人。”
我老媽進來了,跟我老子說:“還真怪不到別人。你不知道那個錢翠花是誰,我查到了。她是穆千秋另外一個姘頭介紹給他的,現在算他的生活秘書,國家給開工資。錢翠花的哥哥弟弟都在當地當上官了,小學文化的哥哥是公安局局長,初中的弟弟是法院院長;地級市。”
我老子說道:“不管怎樣,這個女的,在穆千秋死掉這個事情上,是無辜的。”
我老娘不屑一顧:“一個賣肉的。”
我暗暗叫苦,我老娘這是火上澆油啊,她是不知道地球上的事兒。不想著靠自己身體出頭的女的,比例大不到哪兒去,灰姑娘還想著遇上王子呢。這還是以前,現在大家聰明了,知道那不現實,不希望變成灰姑娘了,改變富豪的小三。這都是常態了,我老子能因為這個放過我?
“也是,活該。”我老子咂嘴。
我:“……”
對了,這裏不但不是地球,還是2002年,價值觀沒進化到那份兒上。
我老媽道:“還不光是咱們,古家三世祖可能都在暗地裏笑;穆千秋、吳海菁坐大可以,不能太大。”
“不過,”我老子很鄭重地說:“周延,你出國吧,別在國內呆著了。”
還要我出國躲著?我幹了見不得人的事了還是怎麼?我剛剛想反對,我老娘道:“對啊,出國!”
兩個人都這樣想,我就要琢磨琢磨了:“為什麼一定要我出去?”
“你奶奶的產業已經搶了那些人的蛋糕,”我老媽說道:“它們總會到你手上,而你的能力太強,犯忌了。”
我老子點頭,我問:“你們的意思,那些人會時時刻刻惦記我?”
“不是惦記,是算計。”我老娘很肯定。
我想了一下,還真是。說他們是算計還是輕的,他們是想往死裏整。
我問:“那我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