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要是等我的廠房開始建了再笑倒也是一說,可你現在就樂,是不是早了點兒?”我咂嘴。我一無賴,你還想坑我?我就那麼一說而已,別說合同沒簽,就算簽了,我都能耍賴。
“憋不住,就是要笑。下麵那幫人,比我長得還肥,讓他們招商引資,一年沒弄到10億;這下好,我一個人幹了他們20年的活兒,哈哈哈哈!”朱真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皇帝跟手下人較勁,比誰招商引資引得多?我問朱不商:“這人就是這樣當總統的?這什麼毛病?”
“老頭兒就這樣,好賭口氣。”
“賭氣就把銥金市送我了?”
朱不商也不是很明白:“以前他沒這麼大方,今天他是吃錯藥了?”
我們兩個在琢磨朱真昌是發哪門子神經,這老貨不理我們,直接喊人來接他,走人之前沒忘說:“周延,明天我讓人把投資備忘錄送來給你簽字。”
有便宜不占我那是傻子,8萬多裏地呢,我答道:“行,隻是這個協議得簽46億年。”
我想好了,我以後一個勁地生兒子,就不信那時候我的子子孫孫不能把這裏填滿。
朱不商一邊跟朱真昌揮手作別,一邊問我:“你弄個幾百年就算了,還46億?這數字吉利?”
“隨口說說,這不是要跟這個星球壽命一樣嘛。”
朱不商一臉欣慰:“我們星球至今才23億年,你占便宜還要占大地母親的雙倍,不虧是咱朱家血脈。”
“……”我忘了,這裏不是地球。
“對了,”我想起來問:“銥金現在還是那日本娘們兒的封地?”
朱不商拍大腿:“我說那老貨怎麼這麼大方,早知道我回個禮給他,送他一個夏威夷,再搭個索馬裏。”
“沒事,世界杯結束這裏就是咱的了。”我不在意:“46億年,不在乎這幾個月。”
“也是,你鬼名堂多,興許你就真把那個大酒杯扛回來了。”朱不商點頭。
“那以後這個市長什麼的,就是咱說了算?”我問。
“現在也是!”朱不商得意:“雖說現在的市長是那個老娘們兒的人,但那廝識時務,隻拿錢,不指手畫腳。”
“不同,他再聽話,畢竟咱任命不了……這個以後再說吧。”
我現在滿腦子想的是怎樣把製造公司弄起來,這個時間緊,還有29天;其它的不急,世界杯還有兩個月呢。
朱不商走之前問我們一家要不要保姆,我幾個媳婦兒都說不要,我也說不要。小夫妻過四人世界,沒人打擾,多浪。(要不要加個“漫”?)
晚上,幾個媳婦兒在討論怎麼打發以後的漫長的遙遙無期的日子,我見時間差不多到了11點,【啥也不留】,溜到了日本。不是逛窯子,我不會日語;(為什麼說這個?要是我會說呢?)我喊小崽子:“你說的什麼山崎、大隈什麼的,在哪兒?”
看到了吧,我不是來光顧她們生意的,我是辦正事,我要自己搞機床;上麵的名字,是小崽子告訴我的,說是它們的玩意兒值得我去用【火眼金睛】瞅兩眼。弄製造公司,機床不能少。
兜了幾圈之後,我罵小崽子:“這就是你說的世界最好的幾種機床?【火眼金睛】給的最高分才59。”
小崽子:“不錯了,你到其它地方去,負分的都有。弄一塊鐵板出來,你得倒貼倆半截指頭。”
我看看【火眼金睛】的修改方案中,最高的是“1977”分,我問:“1977分的這個,領先這裏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