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疊疊,都是火紅的,甚為壯觀,空氣裏彌漫著馥鬱的香味兒。
南宮硯將油燈放在木架上,走向她,她感到莫名的恐懼,警戒的盯住他,叫道:“你把我弄來的!”
他雙臂垂在左右,而不是平日背負身後,麵孔極具邪魅,眉峰下射出兩道幽光,冰唇輕啟:“難道你不喜歡這兒?這是朕精心為你準備的。”
她好驚訝,望著一片橘紅色的天地,有點迷醉。但南宮硯這樣舉動,絕不正常!
他粗魯的把她環在牆壁上,魅惑的眨一下眼:“你還沒有回答朕的問題。”
她即將窒息了,麵皮紫漲:“喜歡!”
“但討厭朕,對吧?”
“臣妾,不是那個意思!”她一時氣結。他記仇!
伸過修竹般的手指,摩挲她的麵頰,她想逃:“陛下到底想做什麼?”
他變得深沉,邪惡,富有磁性的低音撩撥著她的毛孔,因距離太近了:“你愛他嗎?”
他?擰眉,凝眸,試圖在他臉上找到點什麼。
“別裝傻了。”愈漸凶惡。
她惻然,血液沸騰,翻江倒海,竭力把身子貼緊牆壁,他太近了,近至眼睫可以觸到的地方,這個問題,仿佛水蛭啃齧著每一寸肌膚,驚奇的望著他,心靈交戰。
“心虛了?”
“別逼我……”
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猛地扭過她的下巴:“告訴朕!朕一定要搞清楚。”
麗芳喑啞的泣了幾聲,說:“他性命垂危,你就不能手下留情?他是你的親兄弟,求你,放過他!”
他知道答案了,退後,揚天怪笑,繼而凶獸似的推倒那些羅列在一起的玫瑰花,巨響轟轟,她越害怕,他破壞的越厲害。不久,地上一片狼藉,花瓣被踐踏腐爛,莖折盆碎,他們置身於廢墟中,浪漫的氛圍飛到九霄雲外去了!
緊要關頭,她袖子裏滑落一樣東西,他暴著粗筋的手去撿,聽到她窒息的喃喃:“不要。”
蝴蝶,一隻葉子做的蝴蝶。“嗬嗬,真有趣!你們還有這閑情逸致呀。”南宮硯再不信任單純的表麵,而注重內在。
“這隻是單純的蝴蝶,沒有特別意義。”她很擔憂司徒翼。
“急著辯解,一定有秘密。”促進他的狐疑,迅速的拆開,絢麗的小花撒的滿地都是,隻一片葉子攤在他的手心,一行小字清晰入目:“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麗芳臉色驚變,司徒翼寫的?他總喜歡在不方便寫字的地方弄些字出來!暗叫:“你會把我害慘的!”
他果然像個魔王冷笑,呲牙咧嘴:“你們相愛?作為朕的弟弟,和朕的女人,你們愛上了?還這麼有詩意。”把葉子捏的粉碎。
“不是你想的那樣,陛下,聽臣妾解釋!”
“解釋你們相愛的理由?告訴他,朕待你不好,跟他遠走高飛!”精目錚錚,她漸漸癱軟下去,想不出何以解釋:“陛下,不是他……相信臣妾……”
“朕已經相信你很多次了,可這一次,不足以令朕相信,相信就是上當。”扳住她的身子,提起來,獸性大發,往她胸前狠捏了幾把。
“不要!”她狂叫。
然,這不是真正的恐怖!
撕碎她的衣衫,控製她的手腳,讓她窘態百出,泄自己心火,贏來快感!肢體的交配淫邪極致,痛處亦或快感的呻吟發展為慘叫:“南宮硯!你無恥!”
他拚命折磨她,撕裂她,淫笑:“是你逼朕的!朕想好好疼惜你,愛護你,這是你自找的!”
“不要啊!”身體交融,那話似要把她貫穿,扭動,掙紮,又被他捉回去,重新安排程序,她忍無可忍!
讓她馬趴於麵前,自後捅入,一下,兩下,迫使她自己動。
她倔強:“滾開!淫魔!”
他決心今天,這一刻,把她收服:“阿芳,我們是夫妻,一點都不過分!”遂兩隻大手鉗住她的翹臀,往後吞放。
她尖叫:“不要!”
他絲毫不鬆懈,幾次下來,大汗淋漓,欲仙欲死。
從此以後,此地就成為他作亂的“後宮,”麗芳也從外界消失了!她稍微反抗,還會被戴上手銬腳鏈,任他擺弄,似個奴隸。
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裏,秀文也不知道:“娘娘是被兩個默不作聲的大漢帶走的。”她這樣回答年賢妃的問話。
本來,麗芳消失隻會令她快樂興奮,如果南宮硯每晚都會來她寢宮的話。
景陽宮,太和殿,他晚上都不會待。
白天出入正常,一到晚上,就好像人間蒸發了。
太後也好奇。一日把南宮硯喚進千福宮,問他最近在哪個妃子處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