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天的公車並不擁擠,不然說什麼歐陽思儀也不會上車。
對於第一次坐公交的歐陽思儀來說,公交車上的一切事物都帶給她一種新鮮感,一雙漂亮的眼睛不時的左看看右瞄瞄。
肖衫賀看著眼前的歐陽思儀,心裏有些酸澀。如果爸爸媽媽還在的話......
大約半個多小時後,肖衫賀和歐陽思儀下了車,兩人叫了輛計程車想著肖衫賀等我目的地駛去。
計程車停下後,肖衫賀首先下了車,來到另一邊很有紳士風度的幫歐陽思儀開了門。
歐陽思儀下了車到處張望了一下,這時她們正在一座山的山腳下,四周空無一人隻有在靠近山體的邊上有一塊大約半米多高,一米多長的石頭,略微抬起頭就可以看到滿山上的樹,還有在一些樹後隱約可見的小道。
跟司機講完話的肖衫賀來到了歐陽思儀的旁邊,對著歐陽思儀說道:“你今天要做的就事陪我爬到山頂喔”
歐陽思儀聽到肖衫賀這麼講,點了點頭答到“好”
肖衫賀就好似隨意一般再次牽起了歐陽思儀的手,拉著她就向小道走去。
歐陽思儀畢竟是千金大小姐,才走了一會兒就感到雙腳有些發酸,又不好意思對肖衫賀講,隻能忍了下來。
肖衫賀見歐陽思儀越走越慢,才想起歐陽思儀是千金大小姐體力肯定沒有他好,便停了下來,對歐陽思儀說道:“思儀,累了吧,我們原地坐下休息一下吧”
歐陽思儀聽到肖衫賀的話也不推遲,立馬原地做了下來,也不管地上是幹淨的還是髒的了,可見她是有多累啊。
兩人緊挨著坐著,聊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時間不等人,他們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再次開始向上攀登了。
一路上,肖衫賀還會為歐陽思儀著想時不時的休息一會講個笑話逗得歐陽思儀咯咯直樂。
歐陽思儀豎著耳朵聽著肖衫賀的小笑話,一時不注意腳踩空,崴了,疼的歐陽思儀眼淚直流。
肖衫賀連忙扶著歐陽思儀坐下,蹲下身手上稍微用了點勁的揉了揉歐陽思儀腫起一塊的腳環,疼的歐陽思儀一直哭個不停。
眼見太陽開始有點落山了,肖衫賀對著歐陽思儀說道:“思儀,太陽都快要下山了,我背你吧,我們回去”。
歐陽思儀聽見肖衫賀這麼說,向天上看了看,果然如肖衫賀所說一樣,太陽已經在逐漸下降了,天也有點暗下來了,要是再不下山等會就要抹黑下去了大晚上的走山路很不安全,歐陽思儀猶豫了一下,緩緩的點了點頭。
歐陽思儀趴在肖衫賀的背上,看著周圍的景色不斷的變化著,心裏一片寧靜,心想:如果能這樣一輩子走下去就好了。
路總是會有走完的時候,人也不可能真的一直走下去。
肖衫賀的速度十分快,一會兒就到了山下輕輕的把背上的歐陽思儀放到那塊半米左右高,一米多長的大石頭上。
沒錯,她現在就是在跑外,最不掙錢,最累,最他媽不討好的活了!
董鄂熟練的打開化妝箱扯開化妝的卷包,拿出需要用的粉底和眼妝用品,她現在所在的是魔都一流的少兒培訓園,類似於少年宮的存在。
聽前台說本身比賽日在昨天,但是因為化妝師一個請假,另一個昨天來的路上骨折,所以隻能把活動移到今天,並不是所有人都去少年宮。有些嬌養的孩子或有錢人就會選擇比較高級的培訓園。
昨天是培訓園的‘月考’。培訓園每個月都有考試。並沒有多麼好的獎勵,隻有一個刻著名字的水晶獎杯,卻讓一群孩子發了瘋一樣的想得到。
昨天蘇蓓化得美美的妝來學校卻還是沒有比過毛姍的公主妝,她一氣之下決定再也不要家裏的傭人來給她化妝了!萬幸的是因為培訓園的化妝師臨時有事,所以隻好把比賽時間挪到今天,也避免了她被壞心情影響了比賽。
蘇蓓看著駕駛座上一身淺灰休閑帥氣迷人的哥哥,嘟唇:“哥哥,一會要是我又沒有毛姍好看怎麼辦?我已經好幾天都沒有比過毛姍了…”她越說越委屈,眼看就要落下淚來。
蘇煥斜了一眼副駕駛一副心酸樣的妹妹,那是他妹?這丫頭最近確實被打擊的不輕啊…
蘇煥微微笑,摸摸蘇蓓的小腦袋:“放心吧,她就算穿的再好看,臉蛋也沒你漂亮!我家貝貝是最可愛,最美麗的!”
貝貝皺眉,不理會哥哥的敷衍,轉頭繼續憂愁的看著車外。''
蘇煥當然不會沒有準備的自信,他已經安排好了,今天那人就是貝貝的禦用化妝師了。不管怎樣,欠了的債總要還的不是?
……………
董鄂看著眼前鏡子裏的小女孩抽抽嘴角,又是公主妝?這年頭小孩子跟公主杠上了還是怎樣?
她熟練的在小女孩那精致的臉上拍了一層乳液,輕按著她的皮膚,讓皮膚快些吸收。
這是一間大的換裝室,個別有錢人家會給孩子們請專門的化妝師,不少孩子都是學校臨時雇來的化妝師給小孩子上妝,董鄂是前者,所以她並不忙,給小孩子護理一下皮膚用不了多長時間,慢慢來就好。
“哥哥,我一定會打敗柏蘭奪冠的對吧!”小女孩不理會在自己臉上上下其手的董鄂,看著鏡子裏的哥哥說到。
蘇煥微微一笑,語氣輕快的逗她:“這個我說了可不算,你要努力才行。”
蘇蓓更是緊張,抿著小小的唇瓣,麵無表情的繃著小臉,兩隻小手也相互掐著,氣息不穩。
董鄂皺眉,她這樣化出來不是晚娘妝就不錯了,還化什麼公主妝?!
“緊張?”董鄂把手裏的嬰兒乳蓋上蓋子放到包裏,看著蘇蓓道。
蘇蓓皺著眉頭氣勢強硬:“誰說的,我才不緊張呢!”
她勾勾唇角:“麵部放鬆!”拿起粉底開始上妝也不再理會那目中無人的小女孩。
小女孩看董鄂冷淡了不少,抿抿唇也不再多說。
董鄂皺眉:“喜歡什麼樣的公主妝?”語氣是說不盡的漠視,她真挺討厭公主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