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董鄂驚訝的是柏蘭也在。而且她貌似跟蘇蓓和毛姍相處的還不錯?!
董鄂不理會柏蘭的指點,把她右側的頭發編起四縷,從額間繞過,打扮成一個古代的小家碧玉就不再理,拜柏雪所賜,柏蘭不管怎麼抗議力爭董鄂都不理她。上完妝還說了一句電視劇裏的經典老詞:要怪就怪你姐姐太不招人待見了!
而毛姍則是乖乖的呆在那裏任由董鄂給她將頭發挽成兩個螺鬢,用紅色的流蘇裝點,董鄂還在她右邊螺鬢上繞了兩圈金絲。看起來熱鬧又純真。她長的本就喜人,添上這些更是讓人覺得移不開眼。
古裝美則美矣,可卻沒有衣服來搭,麻煩的還是蘇煥。蘇煥知道董鄂是故意給他添堵,也不說什麼。給秘書打電話讓他辦妥。
蘇蓓的妝是一個螺鬢,董鄂給她在發間穿了一條紫色絲帶,將她所有的頭發都散在背後,絲帶分兩頭傾泄而下也跟著她的頭發輕輕飄動。
另外還有一個叫薑棋的小女孩,董鄂把她的頭發結了個朝雲近香鬢,額邊留了兩縷碎發。
剩下的都是男孩子,董鄂讓每人穿上一件白襯衫,脖子裏戴上一個領結,等著黑色西裝來就好!
衣服更快就來了,蘇蓓的是一件紫色係腰帶類似於男裝的衣服,穿上之後很像電視劇裏某個神教魔教的聖女。
毛姍的是一身紅衣,腰間一條白色蝴蝶玉帶,外麵還有一層紅色紗衣。她穿上以後董鄂抱著她親個沒完,被小姑娘很是嫌棄了一把!
薑棋是一身很飄逸的藍色紗裙,她的妝很淺,微微一笑就讓人覺得是從畫裏出來的。
柏蘭則是一襲白衣,腰間的帶子上全是手工繡成的蘭花,她的衣服外麵也有一層紗衣。這名副其實的衣服把她美翻了。跑去廚房倒了水舉給蘇煥:“蘇哥哥,姐姐說過喜歡一個人就要給他這個水喝,我喜歡你!”
正在給最後一個小男孩打理頭發的董鄂嘴角抽了抽,喜歡一個人就給他喝水?這什麼邏輯?!!
蘇煥喝下一口,皺皺眉頭,看著抬著小腦袋亮著眼睛看著他的柏蘭,正打算狠狠心把那一整杯又甜又腥的東西喝下去,卻被毛姍拽了拽左手。
蘇煥放鬆的一笑:“姍姍想喝?”
毛姍的裝束真的很討喜,但是即便再討喜,他也覺得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水又腥又甜,他真的一點都喝不下去。可能現在的小孩子都喜歡喝這個吧,他心裏自我安慰。
毛姍卻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她笑彎了眼睛,“蘇哥哥,我喜歡美人姐姐,你把水借給我好不好,一口就行了!我隻要一口!”一身紅衣的毛姍把眼睛彎成月牙 ,對蘇煥伸出一直手指嬌聲道。
蘇煥轉頭看向轉過頭來看著毛姍的董鄂,她眼裏滿滿的感動。可是!這水這麼難喝,這小丫頭一定不知道啊!而且……
“憑什麼!是我兌的水,憑什麼給那女人喝?!”柏蘭抗議。
蘇煥吸了口氣,把杯子裏的水全部喝完!他想著這下就好了,董鄂不用喝了。他也不想看她為難。
蘇煥壓下嘴裏腥甜的氣味,放下杯子就看見除了柏蘭之外的所有孩子都不讚同的看著他。
薑棋和蘇蓓還好些,毛姍的眼神幾乎是可以用發狂來形容了…
而董鄂猛地扯過毛姍,給她整整腰帶和大紅紗衣,雙手抓著她的雙肩:“你這樣小的氣度真讓我看不起!”
蘇煥覺得她是在指桑罵槐。
毛姍卻哇得一聲哭了出來:“他一口都不借給我!一口都不借給我!”她撲到董鄂懷裏哇哇大哭,董鄂明顯感覺到這次這丫頭不是裝哭,她眼淚都滴到她身上了。
毛姍越哭越大聲,越哭越厲害,儼然有了一種不哭死不罷休的姿態。
而一旁的蘇煥卻是有苦難言。
董鄂低聲誘哄著哭鬧不止的毛姍,蘇蓓和薑棋對視了一眼,卻無計可施。
蘇煥覺得渾身發熱,他今天確實穿的有些多,快七月的天氣幾乎能讓人中暑,毛姍更是哭得他心煩意亂想發脾氣。
他扯扯領帶呼出一口熱氣,卻覺得更加煩躁。大概過了二十分鍾毛姍才停下了哭聲,抬頭已經看不見蘇煥的身影,她轉頭沙啞著嗓子抽抽噎噎的問蘇蓓:“你哥哥呢?”
蘇蓓看著哭腫了眼睛的毛姍,嘟嘟唇:“他剛才出去了……”
董鄂緊緊抿著唇,將毛姍拎起來,用毛巾給她擦擦臉,將她的妝重新補好,咬牙切齒道:“看你給我弄得!髒兮兮的!”
她身上穿的淺色無袖襯衫的肩部和胸口處已經濕透,上麵還有可疑的白色灘狀物。
蘇蓓看著董鄂的肩上,又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的毛姍。她覺得得給哥哥爭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才行!
蘇蓓跳下椅子跑到到董鄂身前:“冰山姐姐,我哥哥那裏有衣服適合你穿!我帶你去!”
她不顧毛姍憤恨的眼神拉著董鄂往房間外走。董鄂猶豫的看了看右肩那塊讓她惡心的濕跡,邁開腿跟著蘇蓓出了門。
不過董鄂並不打算去蘇煥房間換衣服。她讓蘇蓓帶她去了洗手間便讓她回去跟大家玩。
董鄂鎖上洗手間的門,把衣服脫下,打開水龍頭開始衝洗衣服。
剛才毛姍哭得撕心裂肺她覺得很心疼,完全沒有注意那丫頭居然還流了鼻涕!眼淚就算覺得比較髒她也可以忍受,但是鼻涕這種惡心人的東西她真心忍受不了啊!
董鄂洗完之後用力地擰著肩膀部位,試圖讓它把最後一點水分擠出來。
外麵有人把門拍得震天響,她甩甩衣服套在身上,雖然隻洗了肩膀的部位,但是其它地方也濕了一大片,董鄂並不顧慮這些,反正到時候進來的是女的,同性之間還有什麼顧忌!
董鄂打開保險轉動把手拉開門,她本來要說的‘女人要溫柔’在看見門外的人後活生生的吞進肚子,她猛地關上門,卻被門外的蘇煥擋住。
董鄂死死頂著門:“你幹嘛!還要不要臉,這是女洗手間!”
蘇煥隻是用力一推,董鄂就被門反彈得摔在地上。蘇煥站在門前喘著粗氣,他蜜色的肌膚像是喝多了一樣麵色通紅。
董鄂被摔在地上,她側著身雙手支地,剛要爬起來,蘇煥已經走到她身旁扯過她的胳膊將她抱起。
董鄂被驚了一把,她被蘇煥以這種曖昧的姿勢抱起很不習慣:“蘇煥,你幹什麼!”
蘇煥不理董鄂,他現在渾身燥熱,欲火中燒。哪裏還顧得上聽董鄂廢話。他不顧董鄂的咒罵,以最快的速度把她抱到三樓他的臥室用力踹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