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但是他沒有想到剛開口就被對方看出了自己內心的這些想法,看到李楠冰冷的目光,以飯館老板的經曆,若是還不知對方所圖,那就是白活了幾十年,被逼無奈之下,隻能說是保護費,這樣也就是每個月都要給李楠送去五千元,他不敢拒絕,畢竟是他算計李楠在先,若是在招惹了對方,那他這個飯館也就沒有必要開下去了,至於報警,他想都沒想過,現在的警察都是拿錢辦事的,收了錢最多也是把他們關幾天,等出來以後,後果也就不是五千元能夠擺平的了。
雖說鬱悶,不過轉念一想,還是讓對方看著飯館來的劃算一些,畢竟每個月光是打發那些混混就不隻是這麼三千元錢。
來到醫院,給王健業和任誌強安排好病房以後,打聽了到了寧月寒所在的病房,便走了過去。
剛到門口,就看到陳浩坐在寧月寒病床旁的一個凳子上,笑聲不時的從兩人間傳出。
笑了笑,李楠便推門進入病房,陳浩連忙站起,喊了一聲楠哥,李楠看到躺在床上的寧月寒也要掙紮的起來時,連忙上前一步,扶住後者:“寒哥你受傷了就別起來了,怎麼樣,傷的重不重。”
“哈哈,死不了,醫生說過幾天就能出院了。”
聽到對方傷的並不嚴重,李楠這才放下心來,轉頭又又對著陳浩說道:“浩子,兄弟們都怎麼了。”
“醫生說都沒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嗯,飯館那邊,老板說每個月會給我們三千元的保護費,嗬嗬。”
“那感情好,這樣我們每個月又多了不少的夥食費,哈哈。”
三人就這樣的聊了起來,一時之間,牛皮滿天飛,兄弟之間本應就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爽朗的笑聲不時的從三人之間傳出。
幾人就這樣不知不覺的聊到了深夜十一點多,看到寧月寒眼角有些倦意,李楠和陳浩也就不便打擾,起身告辭。
兩人從醫院出來,由於不同路,便在醫院門口就分開了。
第二天,李楠就早早的起床,看到母親正在做飯,打了聲招呼,便出門了,看著李楠的背影,李母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
與此同時,在寧月寒的病房裏,站著一群身上纏滿了紗布的人。
“大哥,這件事你都沒有和我們商量過,怎麼就同意向李楠臣服,雖說我們昨天是吃了點虧,但我們都不是孬種。這麼輕易就答應李楠,難道你忘了我們以後要做什麼嗎?李楠他有這個資格帶領我們嗎?”說這話的是任誌強,昨天由於喝的太醉,所以身上並沒有受傷。
“你們不願意我也不會強求你們,妹妹的事情我永遠也不會忘記,至於為什麼跟著楠哥,這隻是我的一種感覺,我感覺我們跟著他,會比我帶領你們走的更遠。”
“可是大哥。。。”
“行了,都出去吧,讓我安靜會。”看到任誌強還要說些什麼,躺在病床上的寧月寒擺了擺手說到。
“當初我們認你做大哥的時候就發過誓,今生無論怎樣,你依舊是我們的大哥,加入李楠那群人,我們會跟著你,希望你的感覺是對的。”
眾人相繼離開,隻留下寧月寒一個人在空蕩蕩的病房裏。
無神的看著天花,病床上的寧月寒像是想著什麼,眼前似乎又浮現出了一個小女的身影,跳著舞,哼著曲,耳邊回蕩著優美的旋律,與少女的話語。
“哥哥,你看我跳的漂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