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這可是在為難相公啊~相公一直以來可都是一個人,妹妹還真沒有,你想和妹妹成親,恐怕這件事相公是真的做不到啊~”風陌容滿麵苦惱的想著如何才能兩全的辦法。明知越是這樣,唐緋歌越生氣,可他就越是要這麼做。
唐緋歌從未被人氣成這樣過,就算當初被渣男出軌了,也沒有這般生氣,這回風陌容是真的惹到她了:“相公,是嗎?”
風陌容放下苦惱的表情,洋溢著滿是欠扁的笑容點了點頭。
“那相公知道什麼叫翔嗎?”翔?就在風陌容思考間,唐緋歌笑著用力握緊拳頭,猛地朝風陌容臉上砸去。千算萬算,忘了該死的古人都會武功,尤其是風陌容這個‘瘋子’,輕功第一。
其實,早在唐緋歌打算握緊拳頭之時風陌容就已經明了她的意圖了,然而等到拳頭襲來之時才逃脫隻是因為,他想看看,她到底有多生氣。如果很生氣,那就要趕緊解釋了,如果,還不是特別生氣,那就再都上一會。不過,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他已經成功的把她弄生氣了。
可是不等他解釋,第二記拳頭又迅速打了過來,所以,他隻能選擇在前麵拚命的閃躲,然後邊閃躲邊解釋。
“娘子,別氣,別氣了,小心氣壞身子了!聽我解釋!”
“我不聽!”
“聽我解釋一下吧!一下下就好!”
“我說了,我不聽!有本事你給我站住!是個男人就站著別跑!”唐緋歌的最後一句怒吼,讓風陌容聽話的停了下來,主動立身於唐緋歌身前。
“怎麼不跑了?!”唐緋歌冷哼了一聲道。
“首先,你要明白,你相公我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而且,你要明白,相公我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雖然,咱們還沒有成親,如果娘子想要先體驗一番,為夫也是不會介意的。”風陌容朝著唐緋歌的身子,傾身而上。一手拿捏著她的雙手,一手放在她的腰際,說話呼吸間噴出的熱氣在她臉頰上,竟讓她不由自主的紅了臉。
“放開我。”唐緋歌清咳了一下,平靜下之前躁動的情緒,成熟冷靜的說道。
風陌容得寸進尺的步步緊逼著唐緋歌,一步步緊貼著靠近,他走一步,她退一步。直到她退無可退的退到了牆的邊緣上,道:“如果我說不呢?”
“你不是想要和我解釋嗎?那好,我現在就給你一個機會,解釋給我聽。”平靜下心情後,臉頰上浮起的紅暈也漸漸褪了下去,語氣上的平淡,還有言語上的冷淡,整個人放鬆下警惕的從容,都讓風陌容有種無力的挫敗感。
風陌容鬆開了拿捏著唐緋歌雙手的那隻手,伸向腰際,另一隻手移到腿處,打橫抱起唐緋歌,最後放到房內的那張唯一的一個貴妃椅上。
貴妃椅很是奢華,純潔雪白絨毛覆蓋在椅子上,很是柔順。椅上還有一個晶瑩剔透的瓷枕,亦是毫無瑕疵,光潔圓潤。而且整個椅子由內向外的散發出一股來自仙境般的清涼之感,起初坐在上麵唐緋歌害怕會掉毛,或者會有點熱的感覺,但真正躺上去,就會發現,很是舒服,既有種站在高峰之巔的清涼之感,又有種躺在動物身上的軟綿之感。
“喜歡嗎?”風陌容眉眼彎起,笑得並不燦爛,卻給人一種笑得很美的感受,如沐春風般的舒心。
“喜歡。”她也很誠實,喜歡就是喜歡。
“你喜歡就好~為夫的東西就是娘子的東西,那這把椅子,以後就是娘子的啦~隻要是娘子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月亮,為夫也願意替娘子摘下來給娘子!”風陌容蹲下身,像一個忠實的守衛者一般仰視著坐在貴妃椅上的主人,接著道:“其實,這個椅子也是專門為夫人而做的。”
唐緋歌不解詫異道:“為我而做?”
“嗯嗯,娘子的身子太虛弱了,所以為夫特意命人去絕穀中的寒冰洞中取出的寒冰,而且混合了藥進去,所以這是專門為娘子做的藥椅。寒冰屬寒性,雖然寒冰可以在潛移默化中解毒,但是耗時長久,且娘子定是承受不住那寒氣,所以娘子身下的那張絨皮是來自西域火狐的絨皮,腋下最為細嫩的絨皮,不僅可以抵抗住寒冰的寒氣,還可以包住寒冰不讓它化了。靠頭處的瓷枕,是為夫專門請人定做的,采用溪月國進貢的黏土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