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齊簡要離開,於小歌對沈子清道:“這是我小姨,沒什麼不能說的。”
齊簡卻道:“我還是下邊等你吧。”說畢起身而去。
“什麼事那麼神秘,連我邊上有人都不行。”於小歌道。
沈子清笑道:“我想對於小姐圖謀不軌。”說著甩手將一些資料給了於小歌。
於小歌見沈子清調笑自己,反擊道:“我在這裏等你不軌,就怕你有賊心沒賊膽,怕是有人被花大小姐擰得要進醫院了,怎麼樣,那天樹叢背後還挺銷魂的吧?”
沈子清被於小歌問得臉一紅,沒想到那天和花雨的激情被於小歌看到了,遂道:“到底是作記者出身,專門探人隱私,你還是看看你手中的材料吧。”
於小歌見沈子清臉紅,暗暗罵道,你這茅坑石頭也知道臉紅了。有心再挖苦沈子清兩句解解氣,卻見沈子清表情嚴肅,就將那些材料翻開。
於小歌翻開那些材料時,是漫不經心的,但隻看了第一頁,就神色越來越鄭重,而且越看那些材料就越是驚心,忍不住問沈子清道:“你怎麼搞到這些的。”
“我怎麼搞到的不重要,這些隻是其中一部分,把他交給你父親吧,剩下的部分我見過他才會拿出來。”
於小歌感覺了事情有些自己無法承受了,遂對沈子清道:“我馬上去見我父親。”
說著對沈子清說了句等我電話,急匆匆便走了。
齊簡正在咖啡館外的車裏一邊等於小歌一邊沉思,她在琢磨沈子清,齊簡掌控的華語是《森林之皇》的投資方之一,他先前就從成漢於野那裏聽說過沈子清,以為此人不過是有些特殊本領而已,於小歌因之結好顧恩銘又讓於小歌覺得此人不簡單有些神秘,及至在看別墅時與沈子清第一次見麵卻又覺得這人太衝動做事不考慮後果,不過隨後譚氏的大清洗,又讓於小歌察覺到沈子清的衝動可能是故意為之。
齊簡琢磨沈子清時,心中還是有些鬱結難去的,沈子清兩次見自己都不鹹不淡,保持著距離,剛剛這次見麵就差沒趕自己出來了,難道自己樣子變醜了,齊簡忍不住對著後視鏡照了照自己,鏡中容顏鮮光明麗,隻是多了些冷寂的味道藏在眉間,齊簡就忍不住心中一歎,自己大好時光,花開正豔,卻無人欣賞。
齊簡喃喃道:“小歌說這個人是個茅坑石頭,應該是真的,不然就是心理有問題,否則又怎麼會對本小姐的天仙容顏無動於衷。”齊簡如此一想,就獲得了心理安慰,心境大好。任誰都不會知道,商場上冷俏機敏的齊簡也會有如此小女人自戀的一麵。
齊簡正對鏡修飾麵容,卻看見於小歌急匆匆地從咖啡館走了出來。
於小歌甫一進車內,便對齊簡道:“咱們馬上回家。”
“什麼事這麼急。”齊簡一邊發動車子一邊問道。
……
於則誠看著桌上的材料,又傳給齊欣、齊簡,沉吟許久才道:“你們怎麼看這件事。”
齊簡道:“現在卻不好說,既然沈子清的手上還有材料,需要看過才能知曉。”
齊欣道:“我有預感,這次是我們的一個大好機會,咱們家到是跟這個小子牽扯不清了,我在市場他替我挨了一拳,你上次借勢而為說到底也是因為這個小子,小歌能搭上顧老頭也是他從中使力,這次卻又送來這麼大一個禮包,還要麵見你,他不會是對我的寶貝女兒有想法吧。”
於小歌滿麵通紅:“媽你亂說什麼,人家有女朋友的。”
齊欣道:“有女朋友就好,知道人家有女朋友,接觸時就要保持距離,你外公可是對你的婚事很上心啊?”
於小歌道:“我若到齊桓工作,你們就不幹涉我的婚事,是你們給我的承諾吧?”
齊欣被於小歌一句話說得沒了脾氣,氣道:“懶得管你。”
於則誠對齊欣道:“好了,小歌的事他自己做主,我們別操那個閑心了。”又對於小歌道:“你約一下他吧,我現在就要見他。”
齊簡對於則誠道:“姐夫,你猜他會跟你提什麼要求。”
“總歸不會要我把女兒許給他吧。”於則誠難得開了句玩笑,他此刻心境輕鬆,光隻憑手上這些材料,於則誠對拿下李真生已經是胸有成竹,而於則誠也對沈子清十分好奇,他想知道,這個年輕人還能給自己帶來什麼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