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個器官怎麼了,你沒有啊。i ”慕容九瞪了沈子清一眼,但沈子清卻從慕容九的眼眸中看到了慌亂。
這是個有趣的女人,但對於慕容九的潑辣沈子清也感到了頭疼:“慕容小姐,我這個器官有沒有,你最清楚不過,難不成還要我掏出來給你看看。”沈子清又葷了起來,他打算以毒攻毒。
沒想到慕容九鄙視地向沈子清那個部位看了一眼:“跟牙簽似的,還敢掏出來顯。”
沈子清立時哭笑不得,這個女人還真敢說,不過嘴下卻也不肯這樣就認輸了:“我什麼型號,你還不清楚嗎?我可記得我們在西班牙小漁場交手那天,你很激動的。”
一提到那次交手,慕容九立時滿麵羞紅,想起自己莫名被沈子清弄了一個**,當眾丟人,還給沈子清強吻了,最要命的是自己當時不知道是為什麼鬼迷心竅,居然配合著對方對自己非禮。慕容九越想那天的場景就越是羞怒,一拳就朝沈子清打了過去。
慕容九這一拳雖然含憤出手,速度較快,卻也不是什麼以命相搏,也沒什麼殺傷力,隻是惱羞成怒之下的應激反應,加之沈子清本來反應就快,一把就抓住了慕容九的粉拳。
慕容九掙了一下,卻沒有掙開,滿麵通紅,突然咬著牙一腳向沈子清踢了過去。沈子清閃電般放開慕容九的粉拳,又抓住了慕容九的粉腿道:“我記得那天你好像用的是雙腿。”
慕容九咬著牙:“我就如你的願。”說著,身子突然淩空,另一隻腳猛然旋起,對著沈子清的腰就掃了過去,這一記奇快無比,讓沈子清嚇了一跳:“你這個瘋女人!”沈子清說著,另一隻手鐵匆忙迎上了慕容九的旋風腿,兩隻手緊緊將慕容九雙腿握住:“這次的姿式跟那天很像了吧。”沈子清說著,還不待慕容九再有什麼動作,身子向前一傾,直接將慕容九撲倒在地。
“這回更像了。”沈子清笑道,卻看見慕容九雙眼緊閉,臉如豔霞,如熟透蜜桃一般的紅唇微微張開,呼息也變得急促起來。
沈子清見慕容九的樣子,自己卻開始打起了退堂鼓,想到自己的女人夠多了,如今還是色心不死,沈子清有些歉疚,心虛。不自覺就鬆開了慕容九,想起身站起來。但沈子清剛剛手臂撐起身子,突然感到腰間一緊,慕容九兩腿發力,一下子將沈子清夾到了自己的胸上:“我要看看你這沒蛋貨是不是牙簽。”
沈子清被慕容九半是挑逗半是激將的話弄得渾身熱血上湧,男人自尊受到了挑釁,當然要用重要的東西挺起悍衛,沈子清的那東西被慕容九一刺激,立起挺立如柱。
沈子清正要動作,卻沒有想到慕容九突然一翻身夾著沈子清就把沈子清騎到了身下,幾乎與此同時,一隻手已然向沈子清的褲內探了進去,緊緊握住了沈子清那根挺立的東西:“不過是比牙簽大了一點。”
沈子清立時被說得啞然,那種感覺讓沈子清覺得好像自己正被強暴一樣。沈子清正想要奮起反抗,慕容九卻又動作起來,伸手就將沈子清的褲子扯掉了:“你不是一直都很能嗎,有幾次都差點把我打殘,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很厲害,你知道男人怎麼樣才叫厲害嗎,讓自己的女人舒服才叫厲害,我先前的那個男人就他媽是個閹貨,我看看你是不是也像他一樣沒卵子。”
慕容九說話又帶上了器官,沈子清被慕容九刺激得一邊欲火上升,一邊男性的自尊心急劇膨脹,征服欲從未有過的強烈,他感覺慕容九這個熟婦就像一匹烈馬,而他現在已騎到了馬背上,如果他不把這匹烈馬降服,以後就隻能遭受慕容九的嘲笑了。
“我就讓你看看,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沈子清說著,突然翻身,將慕容九壓在了身上,雙手同時抓住了慕容九的下衣,兩手一用力,慕容九下衣立時破裂,露出了一條紅豔豔的窄小內褲。那條紅紅的小內褲緊緊包住慕容九美豔絕倫的得臀,看得沈子清直咽口水。
沈子清還咽著口水時,慕容九已翻身樓住了他,沈子清身子被慕容九一帶之下,又被慕容九騎在了身下:“小男人,今天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