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槿聽到今夜景政哥哥又是去那個武夫的女兒那邊,氣不打一處來。
冊封當日他就去的那邊。
論容貌,論家世自己那一點不比她強。而且自己是伴著哥哥長大的,為何哥哥會寵幸她。
華槿派人前去打聽。
打聽消息的人回來告訴華槿,雖然太子在“德馨殿”就寢,但他們並未同房。
華槿很是震驚,讓說出實情。
隻聽來人說道:“那晚太子去到“德馨殿”,司徒太子妃對太子說自己一個人睡習慣了,請太子去別的寢室就寢。”
“什麼?她竟敢如此大膽,居然拒絕侍寢。”華槿雖然心裏萬般喜悅他們沒有同房,但卻惱怒一個武夫之女竟然拒絕她的景政哥哥。
“那太子為何沒有怪罪於她,還再次去她那邊?”華槿不解的問道。
“這奴婢就不知了。”
華槿心想,此女子恐怕是使用了什麼妖媚之術吧,故意裝神秘來吸引哥哥。
景政怕被華槿得知慕容雪的存在,所以便不能繼續在“籠月殿”住下去。
本應該去華槿的住處,但他深知華槿對自己一片深情厚誼,他本不想納其為妃,怎奈她偏偏非要費勁手段嫁入太子府。
他心中已經有慕容雪了,所以接受不了任何人。
三位妃嬪,單單就司徒蘭芳比較獨特。她完全就對自己沒有任何念想,想必她也是不能違抗聖意才嫁入太子府。
她一副對事事皆不關心的樣子,反而讓景政心下很是自在。
景政在“德馨殿”的正室就寢,司徒蘭芳在側室安眠,兩人互不打擾。
眾宮人很是不解,但景政卻與司徒蘭芳心照不宣。
連續數日景政都歇在“德馨殿。”
身為知府之女的側妃宋璃鑰,從冊封後就再也沒見過太子殿下。她聽聞太子日日宿在“德馨殿”心中也很是惆悵。
她宋璃鑰那日可是太子親自挑選的啊,論容貌也算是一等一了。
雖然司徒蘭芳貴為正妃,但容貌身形卻是不及自己半分。為何她能獨受恩寵,是可忍孰不可忍。
宋璃鑰讓婢女攜了母親為自己差人送來的鬆花膏,去了“怡心殿”拜望華槿。
按位分當是華槿每日過去給她和司徒蘭芳請安。
華槿見到來人是宋璃鑰,抬眼撇了一眼,道:“姐姐到訪所謂何事?”
宋璃鑰麵帶笑容回道:“我帶了我母親親手做的鬆花糕來與妹妹嚐嚐。”
華槿一臉鄙夷之情。她堂堂尚書之女,皇後之侄女,又生在京城,山珍海味美味佳肴都不曾放眼裏,怎會稀罕她這窮鄉僻壤的破糕點。
沒見過世麵的人做事情也就如此。
華槿不覺間覺得她越是如此沒見識也挺好,這樣一來就少一個對手。
華槿回道:“謝謝姐姐好意,華槿自幼不喜糕點。”
宋璃鑰完全沒料到華槿如此不識好歹。她作為側妃給一個嬪送吃了,華槿竟然不給情麵回絕。
宋璃鑰雖然氣憤不已,但想到自己來看她本也不是為了什麼送糕點,犯不著為此置氣。還是辦正事為要。
宋璃鑰賠笑說道:“妹妹莫怪,隻因我們素來不曾走動,彼此不了解也是有的。這個糕點我就先著人送回罷了。”
華槿巴不得她趕緊走,說道:“那姐姐慢走,妹妹我現下正有些乏了,準備歇一時。”
宋璃鑰聽出華槿這是明擺著敢自己走,她竟然也不動氣,因為她此行目的還未達到,豈能輕易回去。
隻見宋璃鑰笑容可掬的說道:“妹妹真正是無憂無慮,姐姐我卻是從冊封至今未再見著太子殿下,每日都睡不下。聽說司徒太子妃道是日日陪伴太子,不像咱們這般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