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羽看到這位所謂的女王大人向自己走來,毫無懼怕之意。
就算她穿著高冷的黑衣也掩飾不了她是位嬌小的女子。堂堂七尺男兒,有何懼怕。
論身高也足以藐視她。
女王大人,並非貌美膚白。她臉雖白,但五官堆砌在一起毫無美感,甚至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她長著鷹勾鼻子,圓眼睛,小巧的嘴巴,卻比例失衡。
眼睛和鼻子都快長到同一水平線,嘴巴卻無限靠近下巴,如此以來顯得臉很長。
這樣的容貌多少讓人看過之後,無心再細看。
司羽掃視了她一眼後,就低下頭,寧可看青石板也不願看她。
從地上的倒影倒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這位女王大人已經緩緩走到司羽麵前。
她看了看司羽和慕容雪,隨即用一種幽曳的聲音說道:“按老規矩辦,女的送去給“兀魆”,男的送到二樓精心打扮。”
司羽還在納悶“兀魆”是誰,就看到慕容雪被一位破爛藍染衣的小婁婁踢了幾腳,連喊帶踢,慕容雪終於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本能的想用手揉揉眼睛,卻發現不能夠。手動彈不得,因為她被綁的死死的。
她還來不及清醒就被人拖走了,臨走她看到了一位黑衣矮個子的女子。雖然矮卻臉煞白,透漏著凶狠。尤其容貌怪異,不忍直視。
待慕容雪被拖走後,女王大人在司羽跟前環繞數圈,上下打量一番後,連連點頭甚至那煞白的臉上還泛著無限笑意,說道:“不錯,不錯,確實不錯,難得的極品。快把他帶去二樓收拾吧。我晚上就要享用。”
司羽聽到此話原先的震定自如頃刻間蕩然無存。
他以為自己要被吃掉。他本是不死之軀,但他不確定自己被吃掉後,還會如同之前般不死。
他不願冒這個險,他不想去輪回,浪費時間,他隻想曆完最後一劫去梵天和師父團圓。
司羽被帶到二樓一間同一樓大廳陳設無幾的房間。唯獨不同之處是此房間門口及內飾多有紅色,甚至連床上的帳子到被子多是紅色。
儼然一副新婚再即。
司羽不禁感歎,他好不容易逃離了做“鏡雪國”駙馬,逃婚到此。
卻不想落入此地,似乎又要和人成親,甚至還有生命危險。
早知如此,不逃婚甚至還安全點。但此時後悔已經為時已晚。
幾名年輕男子推門進來,身後跟了一著褐色服飾的男子。此男子腰間別了一把細長寶劍。
一看便知此人定是女王的貼身侍衛。因為他頭頂戴了一頂黑色白邊,倒三角的帽子。帽子上赫然寫著一切鬥大的“侍”。
侍衛大人隨同眾男子一道進來。他從懷中取出一個布包。從布包裏取出一根銀針,隨即在司羽脖子跟左側刺了進去,旋而又拔將出來。
其後告知司羽,此針有劇毒,倘若逃跑,不過三日定當暴斃而死。需每三日服解藥一次,方可保命。
說完命人鬆綁了司羽,後便自行離開了。
年輕俊朗的男子開始給司羽換衣打扮。
司羽脫下白色仙氣飄飄的長袍,隨即被換上了血染的紅袍。原本梳理得整齊的頭發全部固定在發冠之中,如今被披散下來。
這幅打扮司羽一萬個接受不了。
司羽很納悶自己這般打扮是要幹嘛?
又很好奇為何這裏盡是男侍,沒有女子出入。而那個“兀魆”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