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解決的麻煩都不算麻煩,你等幾天行不行?我上島一次也不容易,等墨言來了之後,我把事情交代下去,我們就回去,現在墨言都已經在來的路上了,總不能我讓墨言上島,他人在路上,我又回去了。”
染夕夏聽唐逸楓這麼說,她總不能因為自己的任性,無理取鬧而耽誤了唐逸楓的正事,染夕夏盡管心裏不服氣,但是還是乖乖的點頭。
看染夕夏點頭妥協了,唐逸楓才鬆了一口氣,他真害怕染夕夏倔強起來,不聽他的話,他就沒有辦法了,隻好送她回去,現在是能拖延一天是一天,現在是讓染夕夏妥協了,可是要是墨言上島之後呢?染夕夏要是還吵著要回去怎麼辦?不行,他還是得想個別的方法,用墨言當絆腳石,好像不太妥當。
染夕夏當然不知道唐逸楓現在的心思了,反正唐逸楓說什麼她就相信什麼了。
晚上,染夕夏在房間睡著了之後,唐逸楓才輕輕的走出房間,又去了會議室,墨寒還有墨尊,紀漠然都在,看到唐逸楓,紀漠然一臉鄙視的說:“你老說我能力不行,我看你也好不到哪裏去,這回房間才多久啊,就完事了?”
唐逸楓從桌麵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燃,吸了一口,看著紀漠然,淡淡的說道:“你以為我是你,我沒那麼禽獸。”
“所以你放著那麼水嫩的大學生在房間,沒做?”墨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他的聽覺出現了問題還是唐逸楓的表達出現了問題,讓他誤會了?墨尊看著唐逸楓,好半響,才開口問道:“所以說紀漠然是禽獸,看到唐橙就邁不開步,腦子裏想的就是怎麼撲倒撲倒再撲倒,你是禽獸不如,睡在同一間房同一張床,你都提不起性致,是這個意思吧。”
“哥,和你兄弟這麼多年,你第一次說了一句人話。”墨寒在一旁都忍不住為墨尊拍手鼓掌了。
紀漠然心裏爽翻,但是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就這樣像是他們說的話題和他沒有半毛錢關係似的,不為所動,甚至,一個動作都沒有。
“上次我陪你家老爺子喝茶,他好像一直都對你的終身大事很操心,要不要我跟他說一聲,讓你奉子成婚?要知道以你頻繁播種耕耘的程度,匆忙忙人海中找到你的下一代不是什麼大問題。”唐逸楓看了一眼墨尊,開口說道。
一句話,墨尊就慫了,墨尊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家老爺子逼婚,你說你逼婚你找個正常的女人也行,都是那種無腦的白癡女,你說你找個無腦的女人,她要是胸大也行,關鍵是前不凹後不凸的,想他墨家大少爺,集團總裁,呼風喚雨的,要真的找個那麼差勁的女人,他真的是死後都無顏見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