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雨澈又想了一下,上前了幾步,蹲下去把手放進了水裏,陳盈連忙想阻止,戈雨澈笑了笑:“沒事,那東西不在了。”說完就站起來轉身把手上的水向空地上撒了撒,正好看見從屋裏走出來的夏沙和夏牧。
“噗嗤。。。”戈雨澈差點沒笑出來,這兩個家夥還來不及換衣服就跑過來了。夏沙穿著一件淡藍色的體恤,上麵印著飛天小女警,戈雨澈很難想象這件可愛的衣服配上四叔那張黑社會的表情是什麼樣子,事實卻證明這絕對有嚴重的違和感。而夏牧還是老樣子,一件純黑色的背心和黑色的七分褲,一身黑,手裏還抱著琉璃。兩個人都是發型亂糟糟的像個雞窩一樣。戈雨澈嬉皮笑臉的一把勾住夏牧肩膀:“嘿,兄弟,從哪兒逃出來的?~”
夏牧瞥了一眼尾音上揚的人,把琉璃放進了戈雨澈懷裏沒好氣的說道:“我從遊泳池裏爬出來的。”
這句話把戈雨澈冷到了,不過他也早就料到夏牧的笑話一直都很冷,露出一個痞子笑,指了指遊泳池:“剛剛還真是有東西從遊泳池裏爬出來了喲。”
夏沙已經站在遊泳池邊上了,一邊往池子裏看一邊問道:“阿澈,說說具體情況。”戈雨澈無奈,把剛剛的事情全複述了一遍,最後又補充了一句:“哎,不知道那玩意兒會不會因為我那個桃木釘就不出現了。不過,得虧我用的是桃木釘,要是用靈粉和桃木杵,說不定它就直接銷聲匿跡了。”
夏牧打了個哈欠:“看來它還挺聰明的,不像是個沒腦子的。”說完就聽見夏沙叫了他們一聲。夏沙已經在遊泳池邊上看了好一會了,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過來看看。”
夏牧和戈雨澈湊近一看,泳池的邊上殘留著幾根黑色的毛發。夏沙拿起一根嗅了嗅,仔細的一看,這毛發但不像是脫落的,倒像是被燒斷的。戈雨澈又笑了起來,揉了揉懷中的琉璃:“看來我的桃木釘也不是完全沒起到效果。”
戈雨澈的桃木釘燒斷了那東西的毛發,雖然隻有兩根,但是夏沙還是一晚上都睡覺。研究了半夜,還是嘖了一下,搖了搖頭。夏牧躺在夏沙房間的床上,早就睡的不省人事了。戈雨澈也靠在夏牧旁邊,一臉疲倦的看著午夜檔的電視節目,時不時的問坐在一邊小桌子上研究毛發的夏沙:“四叔,你看出什麼來了沒有?”
夏沙想了老半天:“不像水鬼,不像什麼動物。我搞不太明白。”戈雨澈擺了擺手:“算了,四叔先休息吧。這事兒我們明天再討論。”說完就直起身,一掌拍在夏牧的腦袋上:“起床了,回自己房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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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夏沙他們三人就拿著那兩根毛發在大廳研究。周坤夫妻也坐在一旁。陳盈像是很緊張似的,不停的在抽煙,戈雨澈還是第一次看見抽煙抽的這麼厲害的女人,不一會,桌子上的半包煙就沒了。
陳盈按掉了一個煙頭,湊過去關切的看著夏沙。自從昨天被戈雨澈救下之後,她的態度就不像之前那麼生硬了:“四爺,您看,那東西什麼時候能幫我除掉?要不然,直接把這遊泳池給。。。”
戈雨澈打斷了她的話:“不成。目前還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麼來曆,萬一你填了這個池子,它在另一個池子出現了呢?萬一它隻要有水就能攻擊人呢?到時候這房子也不要了,這方圓內有水的地方都不要了麼?”
陳盈一愣,很煩躁的靠在了沙發上,皺眉道:“嘖!我家的泳池的排水管是通道外麵的,萬一它真的在這附近自由來去那豈不是要害死很多人?昨晚上它明明就是想把我拖下水!可可也是被它拖下水了才淹死的,這個該死的怪物!”說完陳盈又抽出一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