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築基法寶,雌雄同株萬年鬆(1 / 3)

望著幾可如雲的陡峭山壁,淩峰隻覺腦袋上飛舞著一圈的小鳥。

“離遠看,也沒這麼高啊?這不是玩我嗎?”淩峰對著老天狠狠的筆出中指,心中鬱悶極了。其實說起來也沒這麼高,主要是對淩峰這種不會飛的人來說,的確是有點高了。

“怎麼辦?”淩峰來回踱著步子,急的活像個熱鍋上的螞蟻。

看著遠處正在戲耍的猴子,淩峰眼睛忽然一亮,咱不是有個猴遁嗎?雖然並不可靠,但也聊勝於無啊!心中一發狠,大不了就是摔個粉身碎骨,死去複活,完不成這個任務,反正他也不想活啦!

在下麵暗自找到幾個落腳點,淩峰心中做了些比較,將技能發動的間隔時間,以及自己可以停留的時間暗自做出分析,發現自己也並不是沒有希望。

嗖!

淩峰兩腿發力,脊椎弓起好似龍蝦,直接彈起,落在峭壁上一處突起的岩石上,那姿勢真像是龍蝦出水,又好似鯉魚躍龍門一般,幹淨利落;一落在岩石上,淩峰並不停頓,修長的手臂展開,五指如勾,緊緊的攀在峭壁上,刷刷刷的便往上爬去,手腳並用真似個吸附在牆壁上的壁虎。

連續幾個發力,已經攀爬了近二十米,也許在現實中,這樣的行為可以稱得上是恐怖,但在這個遊戲中,有真氣的輔佐,各種屬性的加成,以及不錯的武功,其實並算不上什麼。

眼見的另一處突起的岩石離自己大約近一丈多的距離,淩峰腳下一蹬,好似一頭翻山越嶺的靈猿,一下就蹦了上去,峭壁上淩厲的山風吹得淩峰的衣襟獵獵作響,體能先天混元之氣不斷流轉,為其盡可能的減少地吸引力。

隻聽“啪”的一聲,淩峰險之又險的落在那塊突起的岩石上,突然之間,一個不穩,淩峰心中吃了一驚,隻覺腳下的岩石忽的一鬆,好似要裂開一般,知道自己的體重使得脆弱的岩石產生了鬆動,自己不可多做停留。

正在這時,一陣冷風出過,淩峰一個立足不穩,就要向下麵掉去。

“混蛋!”

淩峰暗自咬牙,抬頭一看,頭頂上,正有一棵斜長在峭壁上的蒼鬆,也不多想,撐著腳尖還能點到那塊岩石,集齊全身的力氣,腳尖用力點下,力與力的相對作用,頂著淩峰想頭頂的蒼鬆躍去。

雙手死死的扒在樹幹上,淩峰的雙手一陣刺痛,好似有什麼尖銳的東西刺入皮膚一樣,腰部使力,一個上甩,便自穩穩落在那棵蒼鬆之上,看著下麵的樹林,淩峰心頭一陣發虛,腦袋都有了些昏眩。暗自決定,下次上線,再也不能將真實度調的這麼高了。

看了看手掌,一個紅點格外的醒目,淩峰心中大訝,這是什麼東西?

鬆樹一般都是高大、雄偉、蒼勁的代名詞,更是代表著長壽,樹皮幹裂好似老態龍鍾,針葉蒼翠油綠,雖曆盡風雨寒暑,但卻能一直保持蒼勁挺拔,繁茂蔥鬱,自強不息。但這個鬆樹卻有點不一樣,一綠一白,兩種不一樣的鬆樹交織在一起,卻又兩樹同根,竟是少見的雌雄同株,那綠的蒼翠挺拔,好似遲暮的老人,雖經曆風霜,卻不減當年之豪情。而白色的鬆樹樹幹發出灰綠色,表皮光滑,呈不規則片狀脫落,形成白褐相間的斑鱗狀,極其美觀,似是個誘人的妻子,緊密的依偎在丈夫的身邊。

這也就算了,最奇怪的是,兩種不同的鬆樹之間竟生長著一條豔紅如血的荊棘,死死的纏在綠鬆之上,殘忍的將兩隻鬆樹隔離開來,淩峰手上的紅點便是被這條荊棘上的倒刺紮傷的。

不知為何,看到這種情形,淩峰竟沒來由的產生一絲傷感。

心中不知何時,竟冒出了一段淒厲的呻吟,“救救我們吧,救救我們吧……”

聲音淒涼婉轉,好似有說不盡的苦楚。

“我該怎麼辦?”淩峰在自言自語道,言罷,不禁苦笑的搖搖頭,自己莫非得了極度幻想症,竟對著一株老樹發起感歎來了。

誰知道言罷之後,心頭竟又冒出一段婉轉好似女腔的聲音來。

“砍斷那支荊棘,求求你,砍斷那支荊棘吧!我的丈夫撐不了太多時間了,求求你,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