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小東北點點頭,跑到那輛白色雅閣上拿出五連發,把車鑰匙和槍全都遞給了我。
我接過車鑰匙,直接丟給了雲兵,拿著五連發遞給天路,道“你和文表待會跟我進去見紅毛的老大,槍你放在衣服裏麵,必要的時候拿出來唬唬人”
“恩!”
文表開車、天路在副駕駛座,而我則坐在後座,現在這倆人就好像變成了我的司機和保鏢。不過文表樂意開好車,天路喜歡跟著我到處跑,而我碰到這麼好的事當然也就隨意了!
金陵大飯店門口,文表一腳刹車便將A6穩穩的停了下來。
我拿出電話撥通周樂的號碼。
“喂?”
“叫個人下來把你手下帶走!”我也沒廢話,說完便按了結束鍵。
坐了一分鍾左右,一個光頭的瘦子走出飯店,天路下車朝他招了招手,然後便去打開後備箱。
從開始到現在,紅毛待在後備箱一直很安靜,安靜的我還以為他死了,但看到天路把他拉出來時他還能站著,我也就稍稍鬆了口氣。
和文表相繼下車,看著天路一把將紅毛甩給一臉憤怒的光頭瘦子後,我便帶頭率先走入飯店,完全無視那個光頭能殺人的眼神。
到是天路這大鐵牛,衝他揉了揉拳頭嘿嘿笑道“是我打的,要不是我們家意哥讓我別弄死他,他現在連站都站不住,你要感謝我們的話,改天送幾瓶好酒來鑽石或者聯江的東堂酒吧給我們就好了!”說完還不忘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露出一幅招牌式的憨笑,氣的光頭麵色由黑到青再到藍。
一把五連發,藏在天路那寬大的外套內,我安全感十足的帶頭走進周樂所定好的包廂。
“人已經還給你了,接下來談談咱們的事!”走進包廂我也沒有客氣,帶著天路和文表直接在座位上坐下。
此時的大包廂裏,除了我和文表、天路以外,剩下的隻有兩個人,坐在主座位上的毋庸置疑當然便是周樂,黝黑的皮膚、一個大平頭、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年紀,眼睛很小,基本跟一條縫沒區別,嘴唇很厚,於眼睛搭配顯得很不協調;周樂邊上站著的是一個有劉海的黑發小弟,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很高很壯,跟建軍的體型差不多,但比起天路,那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年輕人,還是閱曆太淺!”周樂笑著搖搖頭,那原本就看不清的鼠目此時眯成了一條線,帶著一絲嘲笑的意味看著我道“你把人都還給我了,籌碼都沒了,你覺得我還有必要跟你談下去麼?”
“眼睛小,還果真是鼠目寸光!”我冷笑了一聲,直視周樂道“那個紅毛算什麼?現在你不是在我手上麼,還有什麼不好談的?”
“嗬,小屁孩耍點狠就以為自己是老大了?”周樂臉上的冷笑之意越來越濃,小眼睛也泛滿了鄙夷之色“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在吃奶呢!想把我留下,你憑什麼?憑這裏是中區?哈哈,別逗了!”
嘩啦!我一把推開麵前桌上的餐具,指著對麵的周樂一字一頓,道“就憑我,恐、龍、意!三個字!”
我的話音剛落,天路顯然也早就被周樂的氣焰惹出了怒火,見我吱聲便立馬扯開外套,伸手就將五連發掏了出來,站在我身後端著槍,槍口直勾勾的對準對麵的周樂。
見到這陣勢,周樂明顯愣了一下,眯起眼睛陰冷道“果然夠狠的!”
我聳了聳肩,沒有理會周樂的“誇讚”一臉不屑的冷笑道“現在我有籌碼了麼?”
周樂也不愧是混了十多年的社會的老油條,僅僅隻是愣了一下,雖然對麵有個槍口指著他,但神情依然沒有流露出過多的慌亂,坐懷不亂的看著我反問“那你想怎麼樣?”
“嗬!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誰動我家人,我就一條命換他全家十條命,湊不齊的,我就去炸了他們家祖墳!”這句話我講的很平靜,但每個字都是毋庸置疑的肯定,緊接著又冷笑了兩聲繼續道“收保護費費收到我恐龍頭上來也隻能怪你自己倒黴了,打了廠裏的員工要醫藥費、砸了車子要維修費、嚇跑了客戶要補償費、還有恐嚇到了我們需要一點精神損失費,那就十萬吧,我也不跟你多要!”
“想反敲我?小小年紀口氣到不小!”周樂語氣嘲諷的直視著我道“我不信你敢開槍打死我,十萬塊,我就兩個字,沒有!”
“恩,我是不敢打死你,但廢掉你雙手雙腳的魄力我還有點!”周樂的鎮定讓我吃驚不小,而此時看似麵帶輕鬆笑容的我,其實手心也早已冒出了汗水,畢竟跟三十多歲的成年人打交道,我還是太嫩太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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