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開麵前的艙門,外麵的景象盡收眼底,依靠在欄杆旁的是一位年輕美麗的少女,樓下的甲板上也傳來不少對話聲。 Ww W COM看到少女的樣子,蘇薇不禁有些意外,橘色的頭、姣好的麵容、左肩上橘子樣式的風車紋身,一身極為凸顯身材的緊身背心、牛仔緊身短褲,處處洋溢著青春活力,這些特征總讓她覺得有些熟悉。當看到套在少女手腕上的怪異指針時,不禁豁然開朗。沒錯,這是傳中的記錄指針,是一部曾經追看過的動畫裏麵的航海器具。
繼續向前走到歐式風格的欄杆前,放眼望去:長鼻子的狙擊手、戴圓形草帽的船長、狸貓船醫、身材比例失調的褲衩船工、一頭黑色長的性感女人、加上旁邊的俏麗少女以及迎風飄揚的草帽骷髏旗,正是那個傳中的海賊團。
眼前的狀況讓蘇薇不禁感到詫異,沒想到拚命一搏,竟然搞成了這種狀況老爺真是開了個巨大的玩笑,隻是不知那個人怎麼樣了?
察覺到走出艙門的蘇薇,娜美回報以熱情的微笑,並把這一消息告訴了所有的同伴。
魔之海域,濃霧仍舊籠罩著這裏。
空蕩蕩的甲板上,傷勢稍好些的一行與布魯克相對而坐,兩人中間隔著一張隻有膝蓋高的圓桌,桌上是布魯克特意沏好的紅茶,一行也有幸分到了一杯,隻是屬於他的那杯紅茶早就已經涼透了。
盯著對麵細細品茶的骷髏,一行仍舊覺得難以適應。明明隻是一副骨頭架子,喝下的茶水卻並沒有灑落出來,簡直無法想象喝下的東西到底都去了哪裏。一個有呼吸、能做出誇張表情且活蹦亂跳的骨頭架子。
一行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繼續著長久的沉默,布魯克獨自漂流這片魔海五十年,也早已習慣了一個人的孤寂。但現在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個活人,布魯克根本無法忍受繼續一言不的待下去,所以他一直滔滔不絕的訴著,哪怕對麵的悶葫蘆注意力完全不在他身上他也要一直下去。
相比自己這個骷髏,對麵的光頭更像一個死人,再這樣下去,布魯克很擔心對麵的家夥沒有摔死也會先憋死。雖然無趣但布魯克仍舊滔滔不絕的訴著多年來初次見到活人的喜悅。他很清楚,對麵的悶葫蘆並不討厭這種被自己獨霸的單人訴聊方式。他決心就這樣用不停的訴等待著一行開口的那一刻。
良久,對麵的悶葫蘆終於開了金口。
第一次,布魯克為他講述了世界的大概,雖然是五十年前的情報,但對於一無所知的一行來仍然有巨大的幫助。聽完以後,一行點了點頭,又陷入了長久的深思之中。
第二次,不知過去了多久,布魯克又回答了他針對性提出的幾個問題。出乎意料,這個悶葫蘆還是很聰明的,提出的問題很有水準。隨後,再次陷入了沉默當中。
到了現在,兩個人第四次次陷入了沉默。這個上掉下來的人就像變成了一塊頑石,再也沒有問題提出。他就這麼一隻手托著下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隻是偶爾會閉上眼睛不知在考慮些什麼。
這些唯一出奇的地方是他的傷勢好轉的很快。雖然船上的傷藥早已黴變質,繃帶也變得陳舊,醫術外行的布魯克仍舊把他包的像個粽子,以至於葫蘆男看起來更像個木乃伊。
現在的一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世界裏,一次次回想著幾前的遭遇。每想一次心裏就鬱悶一次。隻是生性寡言少語的他並不知該如何與麵前的布魯克分享這些壞心情,或許論來曆他要比骨頭更加離奇。實力上還未突破到可以禦空而行的境界,想要單獨離開是不可能了。在這暗無日的地方不知還要待多久,思慮良久的他最終決定與唯一的朋友打破隔閡分享自己的經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