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潛水艇已經遠離了馬林佛多附近海域,路飛和甚平終於安全了。 Ww WCOM
眾人聯合在一起幫兩個重傷員治療傷勢,羅的醫術果然精湛,很快就將兩人的傷勢處理完畢,但這麼重的傷勢,能不能醒來還是未知數,甚平的左腹部被嚴重燒傷,路飛的精神被重創,兩人都不容樂觀。
手術結束,一行來到路飛身邊,調動體內元氣,將大量的真元渡到路飛體內幫他緩解內傷,同時取出了在海軍總部這段時間配製的藥物給他喂了下去,直到兩人的氣色明顯好轉他才停止了真元輸送,離開了手術室。
船艙裏,紅心海賊團的各位正在討論著剛才的驚險一幕。
“還以為會被大將的攻擊打得粉碎,真是太幸運了。”
如此狂暴的攻擊,眾人居然安然無恙,實屬僥幸,起碼貝波就是這樣認為的。
“他們兩人是故意打偏的,他們最後的合擊隻是做一場戲,目的就是為了放我們離開。”
雖然大量的真元輸出讓他有些疲勞懶得過多講話,但一行還是做出了解釋,加入海軍的十時間,他已經對海軍的內部關係有了不少了解,當然有底氣這樣的話。
“嗯?原來如此,難怪我們這一期的新人當中會有一個叛變的海軍將校德雷克,看來這子被海軍高層打壓的不輕啊。”
白熊的腦袋明顯不夠用了,其餘的船員也想不通一行為何會這樣的話,但羅卻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意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海軍如此龐大的一個組織,內部是肯定存在不少派係的,每一派都有各自的理念,而三大將就代表著三種對正義的理解,正常人對一件事情尚且有著不同的看法,海軍能夠隻有三個派別已經很不錯了,若是海賊都有一個想法擰成一股繩,就是十個海軍總部也撐不住。”
一行繼續解釋剛才的話題,絲毫不避諱在海賊麵前提及海軍的痛處,他對海軍的某些行為也很不滿,尤其是他進入海軍已經十有餘,到現在也沒有任何職務分配。
“還有就是,路飛的父親是革命軍的領蒙奇d龍,爺爺更是傳中的海軍英雄卡普中將,青雉和黃猿作為大將有消滅隱患之敵的責任,但若真的下死手他們兩人也不好向卡普先生交代。”
“所以,兩人大張旗鼓的在全軍麵前動如此大範圍的猛烈攻勢,實際上就是為了堵住薩卡斯基的嘴,青雉的冰凍能力據能夠瞬間冰封方圓百裏的海域,怎麼可能偏偏讓我們在千鈞一之際躲過?黃猿亦是如此,這個家夥最是怕麻煩,又怎麼願意惹上這麼大的事端,之前我們在香波地的時候,十一個人不是一個人都沒有折損嘛,這可不是運氣好就能解釋的。”
到這個份上,所有人都已經明白了其中的隱情,隻是海軍內部竟然會是如此的境況還是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完全顛覆了他們心目中海軍的形象。
“確實是這樣沒錯。”
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了過來,手術室的門被推開,來者竟然是剛才還在昏迷中的七武海魚人甚平,此時的他步履蹣跚滿頭冷汗,需要兩隻手都緊緊地抓著艙門旁的牆壁才能以防摔倒,可見現在虛弱到了什麼地步。
“甚平,你的傷那麼重,就不要隨便亂動了,要是傷口崩裂的話可就真的危險了,船上可沒有儲備多少你這種血型的血液。”
臃腫的身材,渾身上下到處都帶有部分魚的特征,狂風般的眉毛和鬢角,型被高高的束起紮成一股,下巴上長著黑色的短須,左眼角有著一道閃電型的傷痕,下頜兩顆鯨鯊般突出的巨大獠牙,這是一行第一次近距離的看到甚平的樣子,現在的他感覺上遠沒有外表那樣猙獰恐怖,反而有些淡淡的親切,尤其是臃腫的身材衝淡了不少外形上的凶惡氣息。
“路飛君他怎麼樣了?我答應過艾斯老弟一定會照顧好他的。”
幾乎每走一步都會牽動一次身上的傷口,已經包紮好的地方隱隱有血跡滲了出來,一行之前給他運氣療傷的時候就現,甚平的腹部灼傷非常嚴重,已經到了足以威脅生命的地步。
“草帽當家的已經沒有大礙了,但是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就要看他自己的意誌了。”
知道路飛已經沒有了大礙,甚平暫時放下了心,但是一想到路飛因哥哥艾斯死在麵前而昏迷他就揪心不已。尤其是想到路飛為了救回艾斯從深海大監獄開始吃了那麼多苦,經受了那麼多高強度的戰鬥,最終卻沒救回兄長,不知他醒來之後會有多痛苦。
“放心吧,路飛醒了之後的事情可以交給我,我有辦法可以減輕他的痛苦。”
一行一眼就看出了甚平在擔心些什麼。其實在離開馬林佛多時他也是這樣想的,但蘇薇告訴他的事情還是讓他有信心能夠阻止路飛的自暴自棄。
“那多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