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們都怎麼看待這件事。 WwWCOM”
國王陛下開了金口,誰也不敢視若無睹,但卻沒有人願意第一個站出來言,萬一惹得陛下不開心了誰能擔待得起?
“夏爾,你先。”
作為此次王儲營救作戰的總指揮,外交大臣夏爾早就已經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現在的他正戰戰兢兢的等待國王陛下的製裁。
“陛下,臣以為當務之急是尋找名醫為王子殿下治療傷勢,一切等皇儲殿下好起來以後再做計較。而且,此次事件絕對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海賊奧爾姆一定還有同夥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不定他是被人買通的也不一定,請陛下下令軍隊清繳反賊。”
完,夏爾就跪了下去,低著頭等候國王陛下的落。
“公主的事情你是怎麼想的?”
“陛下,這些亂臣賊子居然連續刺殺皇室成員,可見其猖狂之至。臣聽,此次運送贖金的軍隊就遭到了革命軍的半路截擊,很明顯革命軍對於此次的綁架事件是有參與的,請陛下以革命軍為要打擊目標,全麵鎮壓國內的反動勢力。”
三言兩語就把所有髒水都潑到了革命軍身上,這讓一行聽得直皺眉。對於革命軍他的了解雖然不多,但也知道他們的一些思想和部分組成人員。革命軍以推翻國王**為目標,在世界各地起了很多次武裝起義。除了知道頭領是被譽為全世界最凶惡罪犯的蒙奇d多拉格之外,半年前在恐怖三桅船上,七武海巴索羅米就承認自己是革命軍的幹部,後來在頂上戰爭中,和路飛一起參加戰鬥的伊萬科夫也被曝光是革命軍幹部。
這兩個人,雖然沒有多少交集,但一行對他們的印象極好,尤其是香波地群島大熊冒著生命危險動果實能力幫助草帽全員脫離險境更是讓他感激不已,如今這個外交大臣不停的往革命軍身上潑髒水,讓一行對他的好感降到了冰點。
“革命軍自然要鎮壓,刺殺的事情也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夏爾,你繼續負責這件事情,三時間給我把整件事件的來龍去脈查的清清楚楚。”
國王陛下威廉二世對革命軍的事情不置可否,卻再次把相關事件的處理壓在了外交大臣夏爾的身上,並給了他三的期限。
“陛下,臣保舉兩人,請陛下允許此二人與我一起調查此事。”
“誰?”
“樟木市城衛軍代理軍隊長範海辛和侍衛長坦普爾,有此兩人臣保證能查的水落石出。”
“準了。”
事情處理完畢,國王威廉二世在近臣的簇擁下離開了這所醫院,整個過程都再也沒有向病房的方向看過一眼。
當這位陛下從過道上走過時,一行靜下心來仔細的查看了一下這位國王的狀況。平穩的心跳,穩定的呼吸,毫無波動的情緒,很難想象這是一位即將失去唯一兒子的父親。雖君王喜怒不形於色,但作為父親竟然放棄伴在即將死去的兒子身邊陪他最後一程讓他無法接受。
走廊的盡頭就是醫院的正門,當國王陛下到達門口時突然停下對身旁的侍從了幾句,隨後匆匆離去。
“陛下有令,三日之後將海賊斬示眾。”
向眾臣宣布了這條新命令之後,侍從也跟在後麵匆匆離去。
“可憐。”
回頭朝著約瑟夫所在的病房看了一眼,一行不禁歎了口氣。父子親情竟然淡薄到如此的境界真算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數分鍾後,當國王陛下乘坐馬車離去的消息傳回之後所有人都騷動了起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第一個踏出醫院的大門,就好似門外有吃人的老虎一般。
“範兄,我先走一步了。”
“一行兄請便。”
這群貴族和官員的醜態他是一秒鍾都不想多看,跟範海辛告了別直接大步離去。他的離開好像點燃了一根導火索,幾乎所有擁擠在醫院走廊裏的貴族官員們緊隨其後一窩蜂似的衝了出來,坐上自家的馬車匆匆離去。
短短五分鍾,醫院裏就變得空蕩蕩的,庭院裏靜的滲人。
“這就是哥亞王國的官場,沒人能獨善其身。”
最後從醫院裏走出來的範海辛跟同樣接受陛下指令的夏爾和坦普爾侍衛長約定了下次見麵的地點後來到了一行的身邊,看著所有正在遠去的官員們自言自語的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