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事情一定讓她害怕自己控製不住自己開車的技術,總之盛懷宣安全把車開到那裏。兩個人下了車,並沒有走進屋子。看著這普通小別墅,建了起碼有四十多年以上。是以前的那種小洋房,後來有稍微翻新過。所以具體年份看不出來。
“你覺得有什麼問題?”盛懷宣看不出來,於是望向白黎。白黎搖了搖頭,她說不清楚哪裏有問題。心裏隱隱約約覺得不太對勁,她給自己擦了一些牛眼淚。防止自己看錯什麼?還是沒有,大陽照射下的房子顯得格外幹淨。“到底是哪裏不對?”
她喃喃自語在門口來來回回,盛懷宣陪在旁邊緊盯著這房子。白黎如果說這房子不對勁,那麼就肯定不對勁的地方。
正當他們要放棄的時候,一陣風吹來。他們同時聽到一呂奇怪的風鈴聲響。古老帶有質感的聲音,朝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到他們門邊有一串風鈴。剛剛這聲音正是從這風鈴中發出來,白黎向盛懷宣使了一個眼色,一同向那邊走去。
這個時候一道人影從旁邊飛過的閃過。“我去追,你留在這裏。”白黎速度向剛剛人影跑過的地方追去。“小心。”盛懷宣看著她已經消失在眼前,兩個字說得晚了些。盛懷宣留在原地看著那風鈴,是鐵做的風鈴,造型詭異。上麵印著不認識的符文,他帶上手套取下風鈴。手感重量遠超過看得時估計的重量。
起碼有五斤左右,他打開高家的門。來到裏麵的小院子坐了下來,把風鈴放在桌子。這個時候,他聽以背後微弱的腳步聲,他沒有回頭。這人一定不會是白黎,此時正有一雙手向他襲來。他速度向旁邊一偏,那雙手撲了一個空。盛懷宣趕緊離開椅子看清來人是誰?不過他並沒有看到任何,這人的速度的很快。
“既然來了,那就見個麵吧!躲躲避避有什麼意思?”
盛懷宣的話沒有起作用,他盯著那串風鈴,發現半浮於桌麵。有人在拿,於是他立刻抓住,但是一股力量來自於另外一邊。“想拿走,沒有那麼容易。”剛剛是調虎離山之計,幸好白黎叫他留了下來。於是他緊緊地握著,與對方進行角力,看不清楚是誰。他另外一隻手從口袋裏麵拿出一張符紙於掌心點燃速度甩向對麵。
“啊……”一聲參叫,對方鬆了手。盛懷宣保住風鈴。他把風鈴放在身上,對方既然要搶就不要隨意再放桌子上。“還不現身嗎?是人是鬼,還是什麼東西 ?”盛懷宣這話明顯激怒了對方,一時間安靜無聲。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一聲撕心裂肺大叫去死。撲向了盛懷宣,盛懷宣巴不得如此。他取出懷中多張符紙,包圍住了他。也順便包圍住了衝向自己的人,符紙把他們一起困在圈裏麵,對麵那人似乎受不住符紙的力量。開始慢慢顯現,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怪異的苗疆女人,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她有半邊的臉顯青色,另外一邊的是正常的。“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