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咱們跟軒轅派的這筆交易到底是賺了還是虧了呢？”
下班，夏秋跟曹琳散步回家的路上，曹琳又一次問起了這個問題。
這段時間，不隻是曹琳，幾乎夏秋身邊的所有人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
夏秋緊緊攥起曹琳的手：“我們現在甚至有時間步行回家，你覺得我們是賺了還是虧了？”
曹琳翻了個白眼。
夏秋又用這個理由敷衍她，真當她是青春期的少女嗎？
夏秋看出了曹琳的不滿，補充道：“沒人會做虧本的買賣。我既然會做這筆交易，肯定是認為我們是賺的。同樣的，軒轅派同意做這筆交易也覺得自己賺了。結果如何，隻有等軒轅派再一次離開昆侖山的時候答案才會揭曉。”
曹琳點點頭，對這個回答還算滿意。
她摟著夏秋胳膊，兩人就像一對普通的小情侶一樣在馬路上打發時間。
兩人來到武館，又一次回歸緊張的生活。
夏秋：“朱莉，你確定嗎？軒轅派真的有人離開了昆侖山？”
“百分之百確定！”朱莉：“哨兵的發現隻是佐證，今天我又有了更直接的證據。之前軒轅派撤退後被遺棄的資產現在已經有人接受在經營打理了。”
“哦？”夏秋來了興趣：“軒轅派很高調啊。這是吃準了我不敢主動找麻煩嗎？幫我搞清楚軒轅派出來了幾個人，都有什麼人。”
因為偷偷出來的人並沒有被夏秋植入真氣，夏秋本以為是被他從地下救出來的軒轅族後裔。
但是朱莉後續的線索卻打了夏秋一個措手不及。
朱莉：“已經確認了，正在接收軒轅派遺產的人是苗小月！”
夏秋愣在原地：“苗小月？她竟然被選中作為軒轅派的代言人？”
“這很合理。”朱莉解釋道：“軒轅族後裔剛剛才從地麵出來，不管天份再高，也需要時間修煉、提升。而且他們對軒轅族的忠誠還需要時間檢驗。苗小月就不一樣了。苗思晴父女對軒轅派忠心耿耿，苗思晴推薦的話，苗小月很有機會受到重用。”
曹琳嘴角掛著戲謔的笑容：“看走眼了吧？竟然讓苗小月給你當間諜，人家現在竟然上位了！”
夏秋：“苗小月沒有主動聯係我不代表她就已經叛變！苗小月跟過我一段時間是眾人皆知的事情。別說軒轅明心了，就連苗思晴估計都防著她在。既然讓苗小月出來做這個台前的代言人，他們肯定有預防措施。”
“你是說苗小月被軒轅明心控製了？就像你控製軒轅派的弟子一樣？”
“很有可能！”夏秋衝朱莉吩咐道：“你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派個生麵孔靠近苗小月，弄清楚她現在的情況。說實話，我有點擔心她。”
朱莉點點頭：“我會盡快。”
幾天之後，夏秋終於跟苗小月說上了話。
夏秋：“你沒有被監控？”
“沒有。”苗小月：“但是夏秋，我不能背叛軒轅派！一旦我背叛了，我的堂姐就會代替我承受所有後果！”
夏秋恍然大悟。
原來軒轅派是用這樣的方式操控苗小月。
夏秋：“我之前的承諾依然有效。你做你該做的事情就行了，我不會強迫你選邊站。”
“謝謝你夏秋。”苗小月：“我這段時間正在恢複軒轅派的各個產業。我堂姐對我的要求是在一兩年內成為你的對手。她會在後方給我提供專業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