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探索南美地下未知區域的計劃被夏秋冠名探月計劃。
但任何了解計劃細節的人都知道，人類對這個未知區域的了解比月球要淺薄的多。
這次計劃成功的概率甚至也要大大低於探月計劃。
在偷聽了計劃的內容後，曹琳每天都在為這件事後悔。
如果不知道這個計劃，曹琳大概會漸漸放下對這件事的執念。
可是知道了這個計劃的存在之後，一切都不同了。
甭管曹琳的理智再怎麼提醒她這很有可能是一次無意義的嚐試，但她情感上還是希望能聽到任何好消息。
曹琳並不是隱瞞情緒的高手。
幾天後，夏秋終於發現了一些端倪。
這天，忙碌的兩人難得有機會一起散步回家。
夏秋扭過頭，玩味地打量著曹琳。
看著夏秋戲謔的表情，曹琳一臉古怪：“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曹琳第一時間就明白夏秋在說什麼了。
她裝起了傻：“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講什麼！這麼好的月色，散步的時候不要說話！”
夏秋哈哈大笑。
曹琳臉色很難看：“你笑什麼？”
“你絕對不能當間諜！”夏秋調侃道：“就你這演技，分分鍾就被人拆穿了。”
曹琳無可奈何：“好了好了，我承認我偷聽了你和朱莉的談話，知道了‘探月計劃’的存在。可是我已經受到懲罰了。這幾天我睡覺都不踏實！”
“這就是我為什麼不肯告訴你這個計劃的存在。我是為你著想。你倒好，居然偷聽！這件事可大可小。我分分鍾可以讓萊因哈特來頂你一個背叛教廷的罪名。”
曹琳翻了個白眼。
她這幾天已經被這件事折磨快要神經衰弱了，夏秋竟然還要開她的玩笑！
說穿之後，曹琳終於忍不住了，當麵向夏秋求證：“你覺得這個計劃有多大的成功率？”
“看你判定成功的標準了。如果說祭品存活就算成功的話，我跟朱莉判斷大概有10%左右的概率。這是建立在祭品事先有充分的準備並且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情況下。如果成功的標注提高到不僅活下來而且發回信息……”
“怎麼樣？”
“成功率不會大於千分之一。”
曹琳瞬間焉了。
這比她預期的數字還要低！
夏秋知道曹琳在想什麼。
他解釋道：“這段時間潛伏在黑暗教廷的裁決之劍間諜調閱了黑暗教廷有關未知區域的絕密資料。發現黑暗教廷前前後後曾經派出二百七十二批間諜共計三百七十六人，嚐試弄清楚未知區域有什麼。但一無所獲。”
“這麼多次調查？”
“嗯。”夏秋：“畢竟未知區域在地下，黑暗教廷不可能假裝那個區域不存在。對了，我們挑選的‘祭品’大概下個星期就要來華夏了。他會接受我植入真氣。一切順利的話，他會在明年的中秋前後被作為祭品送入未知區域。”
“所以最早也要到那個時候才能得到消息？”曹琳一臉絕望的搖了搖頭：“我就不該知道這個計劃！未來一年我都要對這件事耿耿於懷了。”
夏秋攤開手。
“我想瞞著你來著，你自己非要偷聽，怪我咯？”
曹琳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