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伊還想約夏秋吃個飯，談一談目前的局勢以及對抗疫情的長期前景。
但夏秋冒險進入疫區可不是為了吃飯的！
“直接帶我去實驗室吧！”夏秋：“我們可以一邊解剖一邊吃飯。”
佐伊：“……”
夏秋是這麼說的也是這麼做的。
他進入為他特意消毒鍋三遍的隔離室內一邊查看實驗數據，一邊大快朵頤。玻璃牆另外一邊，就擺放著數具病毒死亡者的遺體。
佐伊看著隔壁的屍體差點沒吐出來。
夏秋卻吃得很香：“這川菜正宗，是哪家店買的，我下次來美國一定要去吃一頓。”
“就在唐人街上。”黑格一臉期待地看著夏秋，完全是一副學生請教老師的姿態：“教宗大人，您看我們的實驗計劃是漏掉了什麼關鍵因素嗎，不然怎麼會遲遲沒有發現病毒加速傳播的原因？”
夏秋搖搖頭，一邊翻看實驗數據一邊答道：“怎麼會呢，我花錢請來的刻都是得過諾獎的頂級專家，他們製定的試驗計劃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那問題是出在……”
“病毒身上！”夏秋簡單的翻了翻就得出了結論：“實驗沒問題，所有自然因素都可以被排除。所以問題隻能出在病毒身上！”
黑格和佐伊不是沒想過夏秋能解決問題。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夏秋下飛機幾個小時，吃著飯就把問題給解決了！
黑格試探著問道：“病毒結構很穩定，問題怎麼會出現在……”
夏秋擺擺手，示意黑格耐心聽：“在自然條件中，病毒穩定沒有變異就代表它的傳播能力、致病能力也是不變的。但是諸位諾獎得主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這個病毒其實是一種強大的生物武器！一種武器有幾種攻擊模式很奇怪嗎？”
佐伊傻眼了，問道：“投放病毒的人能控製病毒？”
“沒那麼誇張。現在人類的生物技術還做不到這個程度。估計得等下一次科技革命才有機會。”夏秋笑了笑，解釋道：“但設計病毒的人確實為病毒設定了不同的‘模式’。我們現在要搞清楚的是不同模式切換的開關在什麼地方！”
因為這一研究必然會暴露病毒屬於生物武器的秘密，夏秋必須親自來找到答案！
夏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人種”因素。
畢竟實驗室已經證明了這一病毒可以篩選不同人種，表現出不同的致病能力。
可是夏秋埋在感染者的資料庫裏一天一夜，沒有發現病毒傳播能力突然增加跟感染的人群有什麼直接聯係。
反倒是另外一個數字引起了夏秋的注意。
加州的一個華人社區被病毒影響，一周內出現了八起死亡病例。
為了避免恐慌，佐伊將這一情況解釋為某種已經被控製的傳染病。
這八起死亡病例出現後，總死亡人數達到了十例。
在這之後，病毒傳播速度就大大加快。
難道這就是開關？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夏秋不得不親自設計實驗驗證這一點。
這時候，夏秋無比感激梁婉清和研究生的學習經曆。
如果不是在梁婉清手下打下了設計實驗和實驗操作的基本功，夏秋還真不知道如何驗證病毒這一獨特的特性。
為了迅速展開實驗，夏秋選擇了豬作為實驗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