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夏秋拍板先處理極右翼之後,歐洲教廷全部資源都傾斜到一年後的英國大選。
麵對歐洲教廷的攻勢,羅斯柴爾德家族的影響力也體現出來。
兩大勢力在全球每個角落展開競爭,爭奪話語權。
就連最最愚鈍最沒有政治嗅覺的人都漸漸意識到,這是一場決定未來世界走向的大選!
迫於歐洲教廷的影響,班森似乎放棄了提前舉行大選的想法。
佐伊:“我們暫時刹住了極右翼的攻勢,但他們正在利用各種手段爭取選民。一年後的大選依然勝負難料!”
“那就全力以赴!”夏秋:“說什麼也不能讓極右翼全麵登上曆史舞台!”
為了對抗極右翼和保守勢力,歐洲教廷展開了穿梭外交。
尤其是跟華夏的一係列龐大訂單吸引了各國政府的目光。
在這時候,華夏也展示出了擔當,在全球化受阻的情況下非但沒有轉入保守反而主動擴大開放,避免歐洲在極右翼的深淵越陷越深。
歐洲大陸和亞洲的一係列合作衝淡了極右翼營造的保守氛圍。
但這些時政新聞上的頭條隻是競爭的冰山一角。
在執政黨已經被羅斯柴爾德家族收買的情況下,真正決定英國未來走向的是這個國家以外的人!
佐伊:“加拿大國內極右翼非常猖獗,現任加拿大總理對此非常憂心。他一定會全力阻止英國滑向極右翼的懷抱。這一點我們無用擔心。”
“我覺得加拿大還是該擔心一下。”夏秋:“不為別的,就布蘭特就值得我們擔心。加拿大現在是英聯邦內反抗極右翼旗幟最鮮明,一旦加拿大倒下也是最致命的!整個英聯邦都可能徹底淪為極右翼發動末日戰爭的工具!”
佐伊麵色凝重的點點頭。
為了確保加拿大現任總理的安全,歐洲教廷派出了一陣支衛隊隨身保護他和他的家人。
布蘭特也沒有妄動。
一切都在朝著對歐洲教廷有利的方向發展。
夏秋很費解:“不對啊,布蘭特肯定要想盡辦法贏得加拿大的執政地位,不為了給我添堵也為了跟班森競爭。否則它拿什麼證明自己是‘正品’,而班森隻是它的複製品!”
佐伊:“可是就像我說的那樣,加拿大政局非常穩定。極右翼政黨活動越來越稀少,甚至有完全退出政治舞台的趨勢。上個月剛剛有一名極右翼議員退黨成為無黨派人士。”
越是這種時候夏秋越是警惕。
“咱們方向弄錯了,也許布蘭特自始至終都沒有想過要當加拿大總理。”夏秋說道:“你想啊,加拿大議會選舉是三年後,但是歐洲議會選舉隻有一年了。即便布蘭特三年後成功當上加拿大總理,也落在了班森後麵!”
佐伊很奇怪。
這種思考方式真的沒有問題嗎?
夏秋問道:“佐伊,英聯邦國家有那個關鍵國家政府選舉在一年內的嗎?”
“沒有。”佐伊回道:“去年是全球範圍內的選舉年,大多數重要國家都完成了政府換屆。”
夏秋眉頭皺了起來。
難道布蘭特真的要放棄跟班森的爭奪,甘心情願當個隨時可以被銷毀的“複製品”?
如果說是別人夏秋心裏沒底,但是以夏秋對心魔的了解它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