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退出急救工作已經有段時間了。
但是他的技能沒有丟。
意識到費爾德因為小腦受攻擊失去了心跳呼吸,夏秋立刻對他展開急救。
曹琳愣了愣,跑過來問道:“他死了啊?”
“還沒呢。”夏秋:“我是醫生,隻有我宣布他死亡時間他才算死了。過來幫忙!”
曹琳大惑不解:夏秋如果不想殺死這個大塊頭的話為什麼要對他的要害下手呢?
夏秋這會兒根本沒時間解釋,隻能賣力的對費爾德進行心髒複蘇。
張承功坐在急救車趕到的時候傻眼了:“夏秋,這是怎麼回事?這裏是……”
“沒時間解釋了。”夏秋將費爾德搬上擔架:“他小腦受創,心跳呼吸停止。幫我搭把手!”
“好!”
推注腎上腺素、心髒按壓、心髒除顫……
一套流程走了下來,費爾德終於恢複了心跳。
夏秋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死。”
這時候張承功終於有機會發問了:“夏秋,剛剛是怎麼回事?我們去的那個地方是地下拳擊賽場嗎?這個外國人該不會是被你打傷的吧?”
夏秋白了他一眼,睜著眼睛說瞎話:“喂,你看看這家夥的塊頭,我能打得過他嗎?”
“呃……好像也是。這家夥塊頭真夠大的。他到底是怎麼受傷的?”
夏秋:“一個意外。別管那麼多,他又沒死,不用你填死因。”
張承功嘴動了動,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收了回去。
剛剛送到醫院,費爾德就醒了過來。
他看著白色的屋頂又看了看夏秋,很不解:“你為什麼救我?”
病房裏沒有外人,夏秋也不用有所顧忌。
他直截了當問道:“你要聽假話還是真話?”
“當然是真話。”
夏秋:“我需要你幫我推翻教宗。”
費爾德瞪大眼睛。
雖然他早就看出夏秋對教廷缺乏尊重,但他根本沒想到夏秋居然有推翻教宗的想法。
費爾德堅定的搖了搖頭:“不,我沒有興趣摻和你們教廷內部的全力鬥爭!”
“你不覺得教廷出問題了嗎?”夏秋:“我入主教廷以後,會讓教廷上下嚴肅的審視自己的問題,而不是將一切的問題都推給不肯在凡人麵前現身的上帝。”
怕費爾德接受不了,夏秋並沒有一下子告訴他所有真相。
當夏秋以一個無神論者的角度表達了自己對教廷的看法,並且表達出改變這一切的意願後,費爾德沒有再次一口拒絕。
夏秋最後補充道:“……你剛剛失去心跳足足五分鍾。你看到上帝了嗎?”
費爾德搖了搖頭。
“那就對了!”夏秋:“上帝並沒有將你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救你的人是我!跟我一起幹吧!”
費爾德依然難以想象要如何推翻教宗:“……教廷的勢力那麼龐大,你打算怎麼入手?”
夏秋笑了笑:“我還以為你對‘教廷內部的權力鬥爭’不感興趣呢。放心吧,如何推翻教宗那是我的事情。你隻要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費爾德試探著問道:“你要我做什麼?我並沒有說我答應了你,但是我想聽聽你怎麼安排我的角色。”
“首先,你要‘重拾信仰’。”夏秋:“你不但要重拾信仰,而且要成為最虔誠的信徒。你怎麼編是你的事,隻要讓這一切看起來是我的功勞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