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言辭犀利,冷冷的看著梅映雪。
“我...我...我”梅映雪被郝建說的百口莫辯,一時間竟不知道如何反駁,再加上她的確理虧在先,如今被人當眾戳破,更覺羞憤難當,又回想起自己被逼流落冀州的經曆,前塵舊事湧上心頭,情緒一下子沒控製住,竟然“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我去,什麼情況,你怎麼哭了,該哭的是我好不好?
梅映雪的哭泣讓郝建直接蒙圈了。
都說女人最致命的武器是眼淚,此話當真不假,前一刻郝建還對梅映雪冷臉寒霜,覺得此人品性不堪,但此時郝建看著梅映雪被自己說的傷心抽泣,他又沒由來一陣心疼。
郝建心說自己是不是太過了,怎麼定題目是人家的事,她又沒逼自己非要來闖關,是自己有求於她才來的,又有什麼資格說人家不公允呢?
一念至此,郝建頓覺自己剛才的行為實在是過分,趕忙過來勸解。
“你...你...你別哭啊,我錯了行不,我不該那麼說你,我向你道歉。”
“你喜歡比琴,咱就就比琴,你不想比了直接說我看不上你讓我滾犢子也行,但你別哭了好不好。”
“梅小姐,梅大家,我的梅奶奶,我求您別哭了行不,不知道的以為我把你怎麼著了呢,外邊可還有人呢。”
“我去,怎麼你越哭聲越大啊!”
郝建這不勸不要緊,一勸更是讓梅映雪心裏覺得委屈,說到底梅映雪也隻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被迫流落青樓,其中苦澀一言難盡,所以這哭聲是越來越大了。
......
“映雪居”門外,蘇勝男三人一直在那裏等候,三人都顯得比較著急,尤其是卞天下,不時的東轉轉,西瞧瞧,跟做賊一樣。
到最後,更是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裏麵的動靜,你別說,還真有收獲。
“哭了!哭了!哎喲我去,老大可以啊,要麼沒動靜,動靜一響就有收獲,這哭聲,用老大的話說,就是哭的頗有後現代主義的風格!你聽你聽,這哭聲越來越大了!老大肯定是沒幹好事!”
這卞天下唯恐天下不亂,在聽得裏麵傳來哭聲後,極盡想象力的說道。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蘇勝男俊臉寒霜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用扇子用力的扇風。
蘇勝男可是個大家閨秀,又執掌蘇家三年,涵養的功夫自是不在話下,可此時卻極其憤怒的訓斥卞天下,顯然在聽得裏麵傳來哭聲後,她的內心也相當的不平靜:
死賤人,你要是敢做那苟且之事,看我回頭不拔了你的皮!
蘇勝男的情緒嚇得卞天下登時不敢言語,心裏默默的為郝建祈禱:風流一時爽,出門火葬場!老大,你自求多福吧!
拋開他們不提,再說“映雪居”裏麵。
郝建都快瘋了,感覺說什麼都沒用,不,有用,唯一的用處就是把這梅映雪說的放開了架子,不顧才女之名,大哭特哭起來,郝建真的有奪門而走的想法。
郝建現在急的的是滿頭大汗,男女授受不親他也不敢去碰梅映雪,實在是有點黔驢技窮的感覺。
正當郝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郝建突然想起當初哄自己小侄女時唱的那首兒歌,隨後嘴角微微上揚,:
“在那山的那邊海的那邊有一群小賤人!
他們聰明又磕磣
他們‘賤氣’不離身
他們揮舞著‘賤氣’毫不在意沒事兒愛到處噴!
他們領頭就是郝建這個人~
歐~可愛的小賤人
歐~可愛的小賤人
他們齊心協力開動腦筋隻希望你別哭!
他們心底不壞隻是不安分
在那山的那邊......”
一首賤人版的《藍精靈》驟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