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相遇與演講(1 / 2)

常言道,餘音繞梁,三日不絕,郝建雖然不知道什麼樣的曲子才能得此評價,但梅映雪的這一首《傳奇》唱完後,郝建覺得,即便有所不及,那也隻在毫厘之間了。

縱使郝建在以前已經無數次聽過這首歌,還是聽過不同版本的,但依舊被梅映雪這次的表演所震撼。郝建從來沒有想過《傳奇》配合上古典樂器,竟會有如此效果。

再加上梅映雪那不輸於原唱的嗓音,更使得這首另類的《傳奇》充滿了魅力,整個表演是渾然天成,竟然讓郝建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所以,連郝建都如此震驚,更何況是他人。

看看此時“天上人間”裏的眾人,一曲終了,居然鮮有人睜眼回神,即便是郝建身邊的蘇勝男等人,也都閉目無語,表情甚為陶醉。

過了良久,不知道是誰第一個開始鼓掌,隨後便引動了全場,整個“天上人間”一發不可收拾,掌聲雷同,叫好聲不絕於耳。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老大,以前我覺得說這話的人都是在誇大其詞,現在我才明白,原來世間真的存在這樣的曲子。”卞天下由衷的感歎道。

郝建微笑著點點頭,顯然對於卞天下的觀點也十分的認同。

這時候,蘇勝男也說道:“詞曲唱法皆是新作,但卻沒有絲毫青澀之感,反而讓人欲罷不能,真不知道是何等才情之人才能創作出如此佳作。”

郝建聽了蘇勝男的話心裏暗自慶幸,得虧提前告訴過映雪,讓她不要暴露我的名字,要不然,我現在沒準就“公堂候審了”。

郝建正在得意自己的先見之明,但卞天下接下來的話又一下子讓郝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可我為啥總感覺這曲風在哪聽過呢?”

“哦?不可能吧,老肥,這麼新穎的東西豈是隨處可見的?”郝建急忙說道,一邊說還一邊給卞天下打眼色。

可是這不打顏色不要緊,打過之後,卞天下不僅不明白,反而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回憶:“對了!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上次我在‘醉仙樓’給老大賠罪的時候,老大喝醉酒唱的那些曲子不是跟‘梅大家’今天所奏的十分相像嗎?”

糟了!郝建心中暗叫一聲。隨後他一扭臉就看到蘇勝男的臉色慢慢的由欣賞曲目的癡迷,變成了“名偵探”的思考,最後,宛如一位鐵麵無私的“女包拯”!

卞天下說完就急忙捂住嘴巴,看到蘇勝男的臉色後頓時也後悔了:我這叫什麼事,這不是往老大身上潑髒水麼...雖然老大可能本身就不幹淨。

“啊哈,那個什麼...對了,這‘梅大家’的公開演奏也完事了,勝男該你演講了,你趕緊去吧,我去下邊給你鼓掌。”

三十六計走為上,拜拜了您內。郝建說完,一溜煙就跑了,沒跑多遠就聽到後麵傳來一聲嬌喝:“死賤人,你給我等著!”

......

郝建跑到“天上人間”一層的時候,還是一副驚魂穩定的狀態,心裏竟然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快感。

郝建邊走邊撫摸著自己的胸脯。

這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好一句‘想你時你在眼前’,到底是如何用情至深之人,才能寫出如此佳句。”

郝建回頭一看,便看到了以為俊朗異常的男子,大眼濃眉顯得正氣十足,最難得的是,年紀不大卻透漏著一股令人折服的老成。這讓郝建不由得生出想跟他攀談的心裏。

郝建忍不住出聲說道:“據說這首歌的創作靈感源於一個淒美的相思故事,有一個女人在她生命的最後時刻,飽蘸著一生的癡情,寫下了一封淒婉動人的長信,向一位著名的作家...也就是才子袒露了自己絕望的愛慕之情,當這個人看到這個故事後,才有感而發寫下了你剛才聽得這首曲子,你說的那句話正是其中的重點。”

郝建的話引一下子得這位俊朗男子的回頭,並且在聽完郝建的敘述後,他陷入了沉思,最後才緩緩說道:“古人常說‘道是無情卻有情,從來最苦是相思’,我如今方懂這句話的含義。”

又過了一會,這俊美男子回過神後,連忙向郝建施禮:“兄台高才,為在下解惑,萬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