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裏是修煉,這丫頭分明還是在整我。
一人一根羽毛,脫掉衣服,舉起手,把腰部露出。這不是要互相撓癢癢是要鬧哪樣,難道還有比這個更能體現出堅持的事情嗎?
劉錢劉劍也看出了端倪,麵色頓時難看,還沒開始撓,三人的腰間就已經開始癢了起來。
“第一要素,堅持,你們若是誰想跑,可別怪大姐我沒給你們溫馨的提示,跑的人,可比這個更舒服的哦!”看出墨凡轉動的眼神,易欣笑意更濃,心裏滿是歡喜的道:
“接下來,你們三,撓吧!”
話畢,三人顫抖的伸出了手,可是羽毛還未碰到身子,三人竟然同時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不行不行,太癢了!”
“癢你個頭,還沒撓呢,快點。”易欣發威了。
“兄弟,對不住啊!”見狀,劉劍一聲道歉,閉上眼睛就伸出了手。
“啊哈哈……”身子渾然一顫,劉錢頓時把眼淚給笑了出來,扭動著身體想要躲開,可是發現自己的腿根本就動彈不得。見一臉歡笑的易欣滿臉興喜之色,原來是她把三人給定在了原地。
“兄弟,我也對不住了啊!”話一說完,劉錢扭著身子,含淚而笑的朝墨凡而去。
“啊哈哈……”又是笑聲大起。
羽毛碰上腰間,一股奇癢傳來,墨凡頓時喘不上氣,他本是不愛笑之人,但是此時。我的個媽呀,憋不住了,癢死了。
一人癢不算癢,大家癢才是癢。墨凡受襲,他的手也莫名的伸向了劉劍的腰間,一時之間,三人的眼淚狂湧而出,笑聲淒慘,但又不得不笑。
雙腳被定,三人隻能一邊扭著身子躲避,一邊抬頭大哭大笑。
你一扭,我一扭,你我不得不扭。你一笑,我一笑,你我不得不笑。哭中帶笑,笑中帶哭,不知在哭在笑。
這是生不如死的味道,柔軟的羽毛撓上最敏感的部位,不能躲,不能停,這是一種行刑。
扭著屁股帶著笑,張著嘴巴濕著眼,笑聲連綿不斷。響亮,混淆,大氣,淒慘,興奮,悲哀,各參一半。
見三個大老爺們扭著腰杆帶著笑,易欣也是笑得合不上嘴,這是她心裏最痛快的一天。
“哥、哥們,你是哪、哪裏得罪她了?”
撓了良久,身體已經麻木了,癢意斷斷續續,三人說話變得結巴,似乎喘不上氣,易欣在旁邊打坐睡了起來。
“你們、你們別看我啊,我、我沒惹她啊!”墨凡無辜,這丫頭似乎故意讓他兩人誤會自己。
“沒、沒惹她、她會這麼、弄咱們啊!”
“這不是堅、堅持的要素嗎?”
“啊呸……”兩人吐了口唾沫。擺明了不信。
等到夜幕消散,日從東起,三人發現了一個道理。
這不是堅持,這是在修煉麻木啊!
如果有人經過,必然張口大呼,隨後合不上嘴。
三個爺們,光著身子,拿著柔軟的羽毛互相撓著對方敏感的腰部。麵無表情,猶如機械一般,毫無笑意。這不是活人啊,這他嗎是死人才能有的反應啊,鬼啊!
撓了一夜,三人早已厭倦了大笑,麻木了身體,不過這一夜也不是沒有收獲。在大家麻木的時候,墨凡他們閑談了起來,互相了解了一番。
劉劍,出生在鑄劍之家。此人賊眉鼠眼,比較狡猾,是個真將,比墨凡要強。
劉錢,兩人雖然同姓,但無任何關係。他是一個小鎮裏的守財奴,專為別人追債討錢,身上每時每刻都留著一踏不少的鈔票。因為討債,他練了一身武功,真將五段,竟然比劉劍還高。
“哎喲,不錯哦,堅持了一晚上啊!”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易欣清爽的醒了過來。
“你爺爺個腿。”墨凡嘀咕暗罵。要不是你把我們給定住了,誰他嗎是個傻子一樣在這裏撓半天啊!
見易欣醒來,劉劍兩人閉上了嘴,沒有說話。紛紛看向墨凡,示意求助。
經過昨晚易欣看墨凡的眼神和動作,兩人似乎猜到了什麼。
“開。”易欣手指一揚,三人腳下頓時一鬆,撲通坐在了地上。
雖然得到了解放,但是劉錢兩人還是求助的看著墨凡,因為易欣的笑,讓他們不好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看我幹嘛,看她……”墨凡點頭一指,表情驚訝,示意兩人看向正在奸笑的易欣。
轉頭,兩人頓時傳來一陣驚呼:“啊……”
(ps:唉……業績悲慘啊!不求也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