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顏溪啪啦啪啦的說了一大堆,聽得柏知珩壞笑了起來。摸摸她的頭,“你是在吃醋嗎?”
一聽‘吃醋’兩個字,她一下子就不樂意了起來,扭過頭,背對著柏知珩的臉,此時此刻,她並不想看到柏知珩的臉上壞笑的表情。
“好了,跟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可能會因為肖晴雨而這麼輕而易舉的吃醋呢!你是誰啊?柏知珩的老婆,可是經得起大風大浪的人。就這麼個肖晴雨算什麼,你說對吧?”看著生氣的鬱顏溪,柏知珩隻好收回剛才說的話,盡量的轉移話題。
用手輕輕的扳回扭過去的鬱顏溪的頭,麵對著自己。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裏莫名的心疼了起來,雖說她現在過得還算可以,了曾經因為自己的無能,讓她受盡了折磨。一個成功的男人就是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不受一點傷害,這是柏知珩從小時候懂事以來就立下的誓言。
想到這裏,不經讓他心疼的將鬱顏溪抱進懷裏,手將她的頭深深的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為愛她而產生的心跳。
鬱顏溪剛剛還沉浸在生氣當中,被柏知珩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一句話也沒說,隻是任他將自己抱得緊緊的,沒有反抗,也沒有臭罵他。因為,她知道,肯定是因為想到了什麼事情,柏知珩才會突然有這樣的舉動。
時間隔了好一會兒,被捂在柏知珩胸膛裏的鬱顏溪,因為時間太久的原因,有些呼吸不了,夾在兩人中間的手才突然伸了出來推了推他的胸膛,說:“知珩,我快呼呼吸不了了,你快放開我呀!”
沒想到,讓鬱顏溪驚訝的是,柏知珩居然就這樣抱著鬱顏溪睡著了,本以為他還在想事情,但萬萬沒想到,她就這樣不動聲息的睡著了。
輕輕的推開柏知珩的身體,生怕吵醒了他,離開柏知珩胸膛後的鬱顏溪深呼吸了一口氣,覺得頓時舒服多了,要是在被這樣捂著,恐怕自己是要升天了,之後的婚禮自己怕是隻有在天上看著柏知珩牽起別的女人的手。想到這裏,頓時搖了搖頭,“不行,我怎麼可以讓自己的老公牽別的女人的手呢?絕對不行!”
一想到這裏,鬱顏溪就控製不住的趕緊抓住了柏知珩的手。想著,怎麼也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開手!誰要是敢和她搶這個男人,她絕對會使出殺手鐧,殺他個片甲不留!
其實,柏知珩早就在她猛的抓住自己的手時,就被嚇醒了!本來才剛睡一會兒,誰還不會被著傻女人的此動作給嚇醒呀。不過,柏知珩為了偷看她還會做著什麼小動作,就一直繼續裝睡著。
果不其然,正如柏知珩口中所說的傻女人一樣。這不,鬱顏溪又開始幹啥事了!她突然想象到,結婚當天出現的種種狀況。什麼新郎不來婚禮現在啊,或者柏家的人一個也沒來,在或者有人搶親,硬生生的把柏知珩搶走。
就這鬱顏溪‘聰明’的腦袋想象事情,那可真是奇葩無比,隻有你能做到的,沒有你想象不到的。一想到搶親,是鬱顏溪最不能接受的。更何況新郎居然願意跟著來搶親的人走,還一臉微笑的看著搶親的那個人。
一不留神,眨了眨眼睛,一看,搶親的人居然是肖晴雨。真是的,她果然還是鬱顏溪的克星,走到哪兒,克到哪兒,絕不會放過她。
不敢相信的鬱顏溪突然緊閉著雙眼,使勁的咬著頭,嘴裏說著,“不可能,不可能,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呢?為什麼會是她呢!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一直裝睡的柏知珩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不得不,猛的一下睜開眼睛,看看眼前的鬱顏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晃動得這麼厲害。
睜開眼睛才知道,結果是鬱顏溪這個傻女人有一個人在哪兒幻想事情,所以還會身體才會不自覺的搖晃著。
拍了拍鬱顏溪正在搖晃的腦袋,“怎麼啦!你搖什麼搖啊!”被柏知珩這突然的問話,嚇得猛的睜開眼睛,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的柏知珩,呆了半響才回過神,“怎麼啦!怎麼啦!你醒啦!”
“不醒才怪,這床上就我們兩個人,一個安靜的睡著了,而另一個在旁邊使勁的搖晃著,你說他醒不醒啊~”纖細的無名指彎曲著,做出勾子的形狀,在鬱顏溪的眼前晃了晃,一下子就刮上了她的鼻子,接著又刮了兩下。
“不好意思哦!我沒注意到你睡著了!”眼睛微眯著,淡淡的笑意,看著柏知珩輕聲的說著。鬱顏溪隻好這樣回答他,否則他會笑話自己又開始了奇葩的想象當中,之前有過好幾次,因為自己想象得太投入,沒有發覺除自己以外的任何的事物,結果被柏知珩全程拍了下來。那之後,他每次都會拿那個鬱顏溪最不想看見的東西恐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