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個故事就是告訴女人們,麵對男人,什麼時候才能脫了褲子,放出男人的‘怪物’,剛認識他的時候就把自己給他,你隻能實現一點點願望,讓他等急了才給他,你就得到最多,但男人的耐心有限,如果你完全堅持,那麼妖怪就會飛走了……”
“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我奇怪地看了瑞瑞一眼,我知道她對男人一貫有辦法,從三年前我把她從墮胎的產床上背下來那天,就很清楚了。
“穆海跟我談了一年多戀愛,一直都沒有要求和我上床,所以那個時候,我就堅信他是一個好男人……”
我看著瑞瑞陶醉的表情,想起穆海粗重的喘息和無法控製的顫抖,心裏罵道:“狗P……他是個禽獸!在瑞瑞麵前裝得像個好人,難道把我當成隨便的女人?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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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第一次睡覺,是我要求的……”瑞瑞捂著嘴笑了起來。
“哈!不愧是我的姐妹!”我把自己整理好房間準備誘惑安遠的事告訴她,我們都笑了起來。
“可是,我們隻做了幾次,你相信嗎?”瑞瑞長出了一口氣,好象很不開心,“僅僅幾次,這兩年時間……”
“兩年……”我忽然產生一個奇怪的念頭,似乎剛好是瑞瑞推薦我來公司上班的時間。
“為什麼呢?他不是很愛你嗎?對你那麼好!”我問她。
“他有病的……”瑞瑞踩癟了一個啤酒罐子,“他有病!”
“什麼?”我驚訝地叫出來,“什麼病?”然後迅速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天呐,那天,他好象沒有戴套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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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似乎也被我奇怪的表現嚇了一跳,但是馬上就理解為我對她的關心,嗔怪著對我說:“你擔心什麼哦,不是那種病啦,他心理上有毛病……”
“哦……”我擦了擦嚇出的汗,“還擔心他會傳染……傳染給你呢……”
瑞瑞笑了,然後又滿麵愁容地繼續嘮叨:“他有心理的潔癖,也許你早就注意到了,他的皮鞋,衣服,內褲從來都必須是幹淨的。”
“包括他的女人也是?”我想起瑞瑞幾年前上學的時候,在酒吧跟陌生男人摟摟抱抱的畫麵,我曾勸過她幾次,可她對這方麵的事,似乎永遠不夠小心。
“是的,他的鼻子很敏感,受不了任何古怪的氣味,你也知道,我有些小小的婦科炎症,所以下麵有種並不好聞的味道,雖然問題不大,也許對於一般人來說算不了什麼,可是他接受不了!”
“就因為這個,他很少碰你?”
“可能是吧……”瑞瑞壓抑了一會兒,終於哭出聲來,“我好後悔,如果當初不跟小三在一起,不被他傳染上炎症,不為他偷偷墮胎,也許就不會發生今天這樣的事了……”
我拍了拍瑞瑞的背,不知該怎麼安慰她,一時的歡樂需要付出的代價,永遠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輕易可以承受,激情地開始,疲倦地退潮,人,永遠無法選擇是該及時地滿足欲望,還是無奈地繼續檢點自己……
瑞瑞伏進我的懷裏,哭聲逐漸大了起來,我知道她喝多了,地上的啤酒罐已經扔了很多,我也喝得有點上頭,聽著她的哭聲,我心酸不已,天就要亮了,月亮隱進雲層中去,我懷念起和瑞瑞上大學的時候躺在宿舍的床上聊過的每一個通宵,忽然覺得這份友情的可貴,這個時候,也許隻有我能幫她了。
“你放心吧,穆海不會跟你分手的!”
“真的?”瑞瑞含著淚抬起頭,帶著滿臉的期待,“你怎麼知道?”
我堅定地點了點頭,然後看到瑞瑞花一樣的笑臉,帶著淚,在寒冷的空氣中結出點點的冰花兒,她是那樣的美,卻又是那麼的脆弱。
我想起在公車上我固執地把自己橫在她和鹹豬手之間的情況,原來我一直都是那麼渴望保護她的,我對瑞瑞說:無論如何,我一定會讓穆海回到你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