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想:窗簾怎麼會動?是不是睡覺前忘了關窗戶,然後外麵的風吹進來,把窗簾吹動了? 於是她下地開了燈,然後向窗戶那裏走去。等她靠近窗戶,發現窗簾馬上不動了。然後她拉開窗簾,想去關窗。但是她發現窗戶都是關著的,關的很嚴實,還是從裏麵鎖著的。
“那就奇怪了”她想,“窗戶是關著的那麼風是從哪吹進來的,總不會是從玻璃吹進來的吧?”
她也想不明白了,於是也不願去多想,關了燈上床睡覺。這次,她倒是很快進入了夢鄉。夢中,她又被帶到了那個奇怪的地方。她似乎忽然想到了那天那個會算命的人來她家問她夢中那個房子裏麵有什麼,說那裏可能會給她暗示到底是誰總是給她托夢。於是那天,她真的慢慢地向那個茅草屋靠近。她迷迷糊糊地走著,也分不清這到底是夢還是真。
她就那樣慢慢地走近那個院落和那間破舊的茅草房,想一看究竟。她躡手躡腳地進了那個院子,那個院子很空曠,院子裏連一點雜物都沒有,而且還有掃帚掃過的痕跡。李敏輕輕地去退了一下那扇木門,發現們推不開,可能是鎖著的。其實門沒推開,她反倒是有些慶幸,因為剛才推那扇門的時候,她的手一直在發抖。於是她小心地來到床邊,透過窗戶向屋內看著。屋內光鮮很暗,李敏隻能模糊地辨認出靠牆的位置放著兩個櫃子。強上還貼著一張大照片,像是合照,但是完全分辨不出照片上麵的人的長相,隻是模糊地能看出有兩個大人和一個孩子。李敏想再仔細地看一看,卻被一陣嬰兒的笑聲嚇到了。不知那陣嬰兒笑聲是從哪裏傳來的,也沒看見有嬰兒,但是李敏卻聽到一陣陣的嬰兒笑聲。
也許是經曆了張明建失手殺掉嬰兒的那件事,李敏變得有些害怕和嬰兒有關的所有的事情。所以當她現在一聽見嬰兒的笑聲,她就很害怕,開始快步地走出院子,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她耳邊的嬰兒笑聲似乎越來越大,於是李敏更加恐慌了,開始小跑了起來。
跑著跑著,她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她跌倒在了地上。她看了看地下,絆倒她的是一把鐵鍬。那把鐵鍬很粗糙,鐵鍬把是用一根發黑的彎曲的木棍做的,一看這把鐵鍬就是自己手工做的,鐵鍬上還有鮮紅未幹的血跡。她覺得腿很疼,看了看自己的腿,原來膝蓋摔破了,還流著血。她有些詫異,自己腿上破的也不是很大,怎麼鍬上沾了那麼多的血。她忍著疼痛,慢慢地站起來。她起來發現腿很疼,想跑也跑不動了。
但是這時,嬰兒的哭聲更加大了。李敏很害怕,很驚慌,然後一下子驚醒了。她發現自己原來是躺在自己家的床上,隻是虛驚一場。天還沒有完全亮,於是她依舊躺在床上。但是,她發現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她耳邊還是有聲音。沒錯,她發現她還能聽得見那嬰兒的哭聲,而且那麼清楚,仿佛就在她的床邊。她很害怕,於是想跑出去叫睡在客廳裏的張明建。但是她想起了晚上還和張明建生過氣,也不好意思去找他。於是幹脆躲在了被子裏,一直撐到了天亮。
第二天張明建上班時,從同事口中聽說晚間值班的終於又找到人了。自從上次原來守夜看守他們那棟大樓的以外死亡,張明建所在的辦公大樓就一直沒有守夜人。學校貼廣告找了很多天也沒有找到人,隻是前天有一個很矮小的人前來應聘,這棟樓才有了守夜人。張明建的同事昨晚下班晚了,看見過那個守夜人,但是誰也沒有和他說話。他們都覺得這個人很古怪,身材瘦小,衣著打扮也很奇怪,看不出他穿的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