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金蟾靜臥,伴在左右。
身後千米外的小雜毛來回踱步,看著上官慕婉的背影,唉聲歎息,嘴裏嘀咕道:“色魔兄,過來今夜,明日午時左右就是洛河再次開啟的日子,你答應過你會回來送她,你一定會回來的,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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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習習,原本幽然鬱鬱的山巒之地今夜卻失去了那份唯美的愜意,蟬聲都彷佛已銷聲匿跡,隻有在空蕩蕩的帶有血腥味的空氣中不時擴散著幾聲鳥的嗚咽聲,似乎是生命最後的掙紮,似乎也是臨死前的求救.
其緣由隻因山坳之中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其中一人,身材魁梧,強壯的身軀足足比常人高出一頭,麵龐帥氣,英氣逼人。不過這所謂的帥氣沾了點水分,是用目測推斷而出的,那張淤青遍布,紫中掛紅的麵孔也許真的很帥氣,長發隨意飄灑在肩頭,雖然淩亂不堪,但也不失雄風。
站在他對麵之人,身穿藍色內甲,一臉懶懶的笑意,仿佛什麼都不在乎。但雙眼眨動間,偶爾會露出懾人的霸氣。整個人站在那裏,像是一個狂放不羈而又略帶飄逸的矛盾統一體。要是頭上沒那兩個包,臉上沒那麼多色彩就更迷人了。
兩人“深情”對望,顯得十分“曖昧”。
“啊!”
“啊!”
冷無痕揮舞著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棍子衝了上去。秋天舞著手中的石頭也撲向了冷無痕,兩人扭打在了一起,完全沒有章法,整個就是兩個流氓混混在打架。
各種下三濫的招式都用了出來,什麼黑虎掏心啊,猴子偷桃啊,等等層出不窮。凡是混混兒慣用的招式、伎倆都被他們兩人耍了個遍。
兩人遊來鬥去,連滾帶爬的,本就讓人不忍直視的臉上,轉眼間有添了幾處淤青,幾處腫痛。
兩人你一石頭,我一棍子,刺鼻子瞪眼的較著暗勁,摟脖子、抱腰、絆腿,甚至還用嘴咬,最後更是站在一起比起了腿功。
嘴裏嚷嚷著:“我艸、我艸、我艸、哎呀我艸、、、、就不信踢不死你”。
兩條腿頻頻的撞擊在一起,雖然痛的齜牙咧嘴,但還是悶著一口勁相互繼續招呼。
這場曠世大戰一直持續要兩人扭在一起相互掐著脖子,呲著牙,最後發現,手是掛在對方脖子上,掐不掐都是一個德行,根本使不出一點力氣在這才結束。
二人並排躺在一起,相互防備著,但也隻能幹瞪眼,各自恢複著體力,冷無痕恢複了幾絲體力顫抖著拿出幾顆丹藥,剛放在嘴邊,就被秋天伸手按住,兩人伸長了脖子,相互去咬那丹藥,難免的口水噴了一臉,兩顆頭更是蹭在了一起。
最後冷無痕實在受不了了,怎麼遇到這麼個無賴,初吻都差點沒有了。索性往地上一趟,任憑秋天將丹藥奪了去,看著眼前的青年狼吞虎咽的將丹藥吞入腹中,忍不住破開大罵:“哎吆我擦你奶奶個腿,你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他媽....唉”
冷無痕也完全是沒了脾氣,又拿出幾顆丹藥跟防賊似的偷偷摸摸的攥在手中,見眼前的青年沒反應,連忙塞進嘴裏直接吞了下去,由於太急了,沒差點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