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銘看到他垂著頭且臉上泛紅,立刻知道是什麼原因。他過去環住雲足肩膀,低下頭向他臉上看去,笑說:“你原來衣服上全是汗漬,弄髒了床是小事,你睡著一定不舒服。衣服們全被洗幹淨了,在那邊。”
雲足在掀被子時才發現自己身上穿著白睡袍,略微猜測便想到汗漬的原因。但是,被人家……一個男人幫一個男人換衣服應該沒什麼吧。
其它本事沒有,說讓臉不紅它就立馬紅潮退去。
雲足這方麵的本事一流,於是,他臉上立刻恢複平靜。他抬起頭看到小色在用怪異的眼光看著他和仙銘,又在歪著嘴巴笑。哼,這小東西腦子裏準沒想什麼好東西。
雲足笑了一下,一拍仙銘的肩,催促:“快弄吃的去吧。我臉上有什麼好看的,看個沒完沒了。”
仙銘哈哈笑著跳下地,說:“我的手很老實,什麼也沒做。隻是眼睛就有點不聽指揮了,我看到……”
雲足不慌不忙將腳插進拖鞋,站起說:“你看到什麼?還不跟你一樣,除非你不是……”他走開兩步,看定仙銘的胸膛,眯起眼睛說:“你這樣敞胸露懷的賣弄色相,非常傷風敗俗。”
仙銘一拳襲來。
雲足從床上躍過,順手拎起小色甩向仙銘。
“哇啊,我就知道這小子來了沒好事。拿小色當炮彈使呀,沒道德呀!”小色被仙銘穩穩地接住,很舒服地躺在他懷裏用誇張的悲聲控訴。
仙銘向雲足招手,笑說:“你過來,為什麼要躲呢?你明知道這一拳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哎,我有點失望。”
雲足很聽話的過去,笑眯眯說:“我怎麼會不知道那是溫柔的一拳呢。隻不過想讓小色舒服一下下,我一看到他就知道他是個喜歡粘在人身上的家夥,小色你現在很舒服吧?這個就不用感謝我了,誰叫了解你的人隻有我呢,嗬嗬嗬……”
小色聽了這一番良心似乎好得過分的高論,隻覺眼前冒出許多圓圈圈,頭腦發暈,語言功能退化,掙紮著說:“我……我……”啊老天,他將我當做炮彈使還要我感謝他,小色是白癡嗎?不是。所以,人家被氣暈了。哎,有顆精明的頭腦想糊塗都難啊。
哈哈哈——
這回小色沒有跟著一起笑。
雲足問:“小色你為什麼不笑?”他伸出手指刮nong著小色的粉嫩臉頰。
小色眨眨眼睛,哼,你叫我笑我就笑。立馬,一張歪著嘴巴的驚豔的笑容呈現,雙眼還不斷地對著雲足猛烈放電。
雲足逃。
“哈,哪裏逃!?”
小色縱身飛起,粘上雲足肩背,半邊臉頰貼在他的耳根處,口水絕堤而出流在他脖子上。
“喂,你流口水怎麼像流水一樣嘩啦嘩啦的?衣服濕一大片啊,惡心死了!”
“這是我絕招,瀑布口水,隻有超漂亮的男孩子才能享受到。女孩子統統沒有資格,我家仙銘王子也不夠資格。你的幸運指數達到最高級別七顆星,你樂翻天吧。”
除此,小色還有絕招中的絕招,他在嘰哩呱啦的同時仍讓瀑布口水洶湧而出。
另,雲足還切身領教了小色的又一絕招,那就是粘死你,任你如何甩動也別想甩飛他,在他想粘住你的時候。當然,如果加大力道的話那是不成問題的。出於安全考慮,對小色就免用強力了。
仙銘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說:“哈哈,我一個人受虐待的日子終於對我說拜拜了,以後有一個兄弟跟我一起分享小色的虐待。”
天啊,不會吧,仙銘他唆使小色使勁噴口水啊。
雲足回頭注視仙銘,見他眼睛裏全是若狂的欣喜,興災樂禍的興奮,不過很純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