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足,我們可以走了?!”古靈興奮地問。
“走是一定要走的,但不是現在啦。”他握住她的小手,“我們出去轉上一轉可好?”
“好啊,回去後好歹也有開心的片段炫耀一番。”她猶豫一下,“可是這裏都不是我們熟悉的,出去會被當做白癡的。”
“白癡就白癡好了,君不見世界上最快樂的動物就是白癡嗎?哈哈。”
“哈哈,人家問哪來的兩個白癡,我們裝聾作啞便是。”
他們跨過園藝區邊界暗藏的辨味監控線,沒有任何阻礙。
這是怎麼回事?
古靈沒有問,與他眼神一對照,即明了。
這時,他們的身後很遠有“嗚哇嗚哇”的聲音響起來,瞬即靠近。
夕夕多用她最嫵媚的眼睛含笑說:“聽說兩位要出去玩,是真的嗎?”
雲足與古靈一齊點頭。
夕夕多自我推薦:“兩位一定須要助手了,我是最好的,服務周到,包管滿意。”
嗬,這種苦差事,她也想幹。她是什麼心?不言而喻。
雲足很聰明,不響,決定權交給身邊人。
古靈並不小氣,大方地說:“歡迎。”她瞄雲足一眼,嗬,這個家夥鬼頭鬼腦。
“耶!”
夕夕多如孩童般一蹦三尺高,覺得還不能表達心中的喜悅,大力地吹起喇叭,嗚哇嗚哇……
“哎呀,吵死人了,停止停止。”古靈皺著眉說,雙手捂耳。
“嗯?之前你還說半天沒聽到嗚哇聲太不舒服了,我現在有求必應不是很好嗎?”
“誰說的?之前我說沒了嗚哇聲太舒服了。”
“什麼,太不舒服?好好,滿足要求。”故意歪解人意。嗚哇得更響亮。
哈哈哈——
雲足笑。
“哎呀,我要去告訴舒嘯一聲,免得他半天不見我擔心。”古靈忽而想到她的同門。
雲足與她一起去。
夕夕多看著他們雙雙fei去的背影,心情複雜莫名,有無良的忌妒,也有真摯的祝福,矛盾著,又酸又樂,說不出什麼滋味。她呼出鬱悶的一口濁氣,在附近踱著碎步等他們,嘴裏嘀咕:“哎,真是遲鈍的小丫頭,走了這麼遠又折回去知會她的什麼舒大頭,真是鈍得可以。但是卻鈍得可愛,不像我給人怪怪的第一印象,噢,親愛的雅麗斯神,我對你有意見。”
“對誰有意見?”古靈很快又回來了。
“噢,當然對你。”夕夕多說完閃人。
“站住!”古靈追她。
雲足微笑,忽生感慨,我這樣瘋,她也這樣瘋,何愁生命寂寞?色彩斑斕的歲月啊,你是這樣讓我著迷。
“快點,幹什麼去了,讓人家等待太久不道德啊!”仙銘在自己的狂人地盤宮門外,倚在車頭上看著雲足等施施然過來,大聲催促。說好十分鍾,居然超了半個鍾頭。噫,夕夕多跟來幹什麼?
“啊,仙銘王子,看樣子夕夕多也要跟我們去呢。你瞧她高興莫名的樣子,像掉進了蜜池子裏。”小色坐在仙銘肩上,咕咕笑說。
“仙銘王子,古靈說一行人就她一個女生不好意思,特別邀請我和她同行。”夕夕多靜靜說來,一臉“我沒辦法,我隻有奉陪”的神色。
嗬,這女人的嘴巴真伶俐。都這個時候了,還能說什麼?
古靈笑笑,說:“是我的主意。”天啊,這個仙銘真是可怕,眼神冷得能將人凍成冰條。雲足怎麼與他交朋友?
仙銘對天琴王的手下全沒好感,是以他冷眼盯著夕夕多,希望她識相地撤退。聽古靈這麼一說,立時緩和許多。
他警告說:“夕夕多記住少廢話,否則半路上也扔了你下來。”
雖然語氣頗為不客氣,但畢竟是允許了。嗬嗬,能跟兩個帥氣逼人的男生去遊玩,陪了小命也值得!
夕夕多嫵媚的眼睛笑成彎彎的月牙,說:“知道了仙銘王子,少廢話多安靜,關健時分夕夕多十分懂得沉默不語的重要性,絕對不會管不住嘴巴的。”她已經說得太多了,還不自覺。君沒看到仙銘的眼神冷了八度。
雲足欣賞眼前的車子,銀白外殼,茶色玻璃窗,造型美觀,格調尊貴。
他上車,驚駭,車內居然如一個小居室,布置舒服,空間寬敞。從外觀看最多能坐五人,可身臨其境發現最少能裝二十人。這是怎麼回事?空間拓展?
這是仙銘的愛車,幻影號,海陸空均可自由行駛,需要時亦可無人自動駕駛。
仙銘駕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