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羞澀地躲在一片烏雲下,被灰蒙蒙的月光籠罩下的女生寢室更顯得飄忽不定。北風夾雜著陰寒刮著一股股的冷氣,葉秋吸了吸氣,用手緊了緊披風,咒罵著這個冷嗖嗖的鬼天氣。
此刻已經是午時過後,原本嘰嘰喳喳鬧個不停的整個女生墅舍也緊不住疲倦和困頓齊齊襲來的疲憊感,漸漸平息了下去,整個寢室都處於一種莫名而詭異的安靜之中,隻有偶爾傳來的稀稀呼嚕聲在寢室間飄蕩著。
葉秋抬頭看了看呈墨綠色的天空,盤算著什麼時候偷偷摸摸潛入女生墅舍。
而在葉秋身後的百米外,小狐狸蘭娜正露著幽幽的眼睛看著偷偷摸摸的葉秋趴在草叢中。
從下午開始,蘭娜就看見葉秋整個人處於一種奇怪的境界中,像是一種小男生像要到澡堂偷看女生洗澡的那種刺激又興奮的神情纏繞了葉秋一下午加一晚上,被蘭娜看在眼中,於是待夜深後,蘭娜祥裝睡著,偷偷地跟在了鬼鬼祟祟的葉秋的身後。
當蘭娜跟到女生寢室門口不遠後,見葉秋已經停下來,似是等待著時機。蘭娜在心裏亂想著:他……他不會去當采花大盜吧?
蘭娜在心裏罵道:若真是那樣,葉秋你可真是個大混蛋!送你美女你不要,偏偏喜歡走偏門,難道男人都秉承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理念?還是葉秋你有著特殊的癖好?——喜歡看著女人反抗有著特殊的快感?
蘭娜打了一個冷顫,那些貴族之間的惡習蘭娜早有耳聞,如有著性暴力,或者**癖好的貴族惡習蘭娜早就覺得這種東西很汙了眼睛,如今看見葉秋似乎也有著性暴力的趨向,不由得在心裏痛罵著葉秋沒出息。
蘭娜咬著嘴唇幽幽地盯著葉秋,在心裏跟自己打著賭:葉秋,如若……如若你真的幹了那些壞事情!我一定會離開你,放棄誓言也在所不惜。
葉秋打了一個激靈,抽了抽鼻子在心裏想著這個時候還會有誰在想我?
葉秋打開了噩夢之戒,戴上了麵具,並把披風重新係緊,環顧著四周,尋找著莫道老頭說所的巡邏者在哪裏。
據說娜克絲學院每晚都會輪流安排一到倆名到達劍師級別的學員在女生寢室附近巡邏著,以防什麼采花賊的夜襲。娜克絲學院的管理層也想的夠周到,不過他們卻天真地認為劍師以上的人當采花賊的已經絕跡了。
眼前就有一個。
葉秋仔細勘測了半天,終於鎖定到了目標,在葉秋的北麵,女生寢室的大門口,躺在椅子上的一個悠閑的男人。
女生寢室樓是一個很奇特的建築,三麵靠絕壁,隻有大門的一麵的方向可以進入女生寢室。
葉秋盤算著怎麼安全並悄無聲息地潛入女生寢室,看著眼前的那個明顯是劍師級別的男人苦惱著。
葉秋吐出了咬到無味的草根,低罵道,我就不信你是個堅定如磐石的人物!
葉秋悄悄地退了回去,在學院裏麵遊蕩著找尋著野貓野狗之類的,有著很大綠化麵積的地方總是有著很多的流浪的動物,那些野貓之流的晚上總會連綿地唱出嬰兒般的啼哭,擾人清夢。
還未跑幾條街,葉秋就抓到了一隻野貓,然後葉秋便賊笑著又偷偷摸摸地摸了回頭,看著那個守衛的方向。
守衛是個年輕的男人,正在一個背風的地方,喝著小酒,咒罵著這陰冷的天氣:“靠,這鬼天氣竟然讓我巡邏,躲在有人暖的被窩裏麵睡覺多好。”男子搖了搖恍鐺聲不絕的酒壺,美美地躺在椅子上,懶散地盯著大門。
“酒壺……”葉秋迷了迷眼,“就這個吧……”葉秋再次使出了下午用在雪狸身上的辦法,隻見葉秋往野帽身上注入了一絲狼神精魄和命令,就讓其顫抖不已,驚恐的眼神對著葉秋忙不停地點著頭。
“去吧。”葉秋用力地把野貓往男子那邊投擲了過去,隻見野貓像一團毛球一樣卷著身子快速地撲向了毫無防範的男子,“撲”的一聲準確不比地砸在了男子懶散的臉上,野貓還順勢撓了男子幾爪子,然後“噌”地一下跳到了男子旁邊的酒壺上,在一聲怒罵聲中害得能陪伴男子一晚上的酒撒滿了地上,野貓見已經完成了葉秋囑咐的任務,於是一遛煙就逃離開來,竄到了草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