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不錯啊!唱得人模人樣的,有點味道。”王大鵬調趣的說。
“味道有點重。和尚孤身一人,寂寞成就了他一副好嗓子。”周玉明總是不合時宜地挖苦人。
“你們倆個就別挖苦和尚了。人家和尚逍遙自在,來去自由,比我們快活多了。”徐大少總還有點良心,畢竟在同一個寢室打過滾,感情自然沒的說。
莫問也不管他們說什麼,依然悠然自得地唱。
“莫問,你什麼時候到的,沒在樓下看見你啊。唱什麼歌呢?唱得真不錯。”快到曲子過度的時候,包間的門推開了。
莫問轉頭用看去,見周凝領了個女生進來,後邊跟著王大鵬和周玉明的老婆許玉琳和張顏。
莫問卜一看見那女生,腦子直接反應就是蹦出兩個字:美女!齊眉修的劉海,烏黑亮麗的長發披肩順直;眉如春山,眸比秋水,明澈閃亮;小巧的瓊鼻和緊抿的薄唇,泛起兩頰一對誘人的小酒窩,紅潤的臉頰猶如三月的桃花。
通俗的說,就是一個漂亮的小清新。
莫問直接被轟成當機了,感覺血直往頭頂上湧,暖氣周身飛快的遊走,從全身各處毛孔瀉流。
莫問不是沒見過美女,電視電影書畫上看得不少,街上遊走的也常見,但是在這麼個場合氣氛,這麼親近的親眼所見還是頭一遭啊。
再看,一身淡雅的連體碎花裙,雙手交叉並於身前,提著一個棕色小手包,莫問從前一直想象的到底什麼叫藕臂凝脂今天終於有了一個直接的視覺效果。
粉妝玉琢!
嗯,莫問終於腦子裏從亂哄哄的腦子裏挖到一個比較合適的詞。
莫問嘴邊的話筒還被呆呆的握著,任由音樂自顧播放,兩腳更是像被黏住一邊,人是一動不動看著這個走進來的女生,一句話也沒說得出來。
莫問身體如處在一個隻有他和小女生的隔離空間,什麼人都看不見,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而那個女生跟在周凝身後輕移小步,一邊走也一邊看著莫問,卻又不敢一直看,好像想知道麵前的這個大叔是不是一直在盯著自己,移走又瞟回來。看見莫問仍是直勾勾的盯著,隻好朝莫問笑了一笑。
莫問一看見美女對自己笑,有一種快眩暈的感覺,全身暖烘烘的氣流頃刻從毛孔謝逸,一下子緩過氣來。
莫問頓時看輕自己起來,一個小女生居然把大叔級的自己震住了,實在太丟人了,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今天丟臉丟到姥姥家了,今後如何在眾兄弟麵前抬起頭來啊!一世英名付之東流啊!
莫問也隻好僵硬的回個嗬嗬的傻笑,手不自然的摸了兩把臉。這個樣子把眾兄弟笑翻了,連他們的老婆都顧不上掩嘴,哈哈大笑!
“哈哈哈,和尚看呆了,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和尚沒見過美女!”
“哪裏哪裏,見笑見笑!我沒見過場麵,嗬嗬,不要見怪。”莫問也隻好朝小女生道了道,怪自己這麼沒禮貌。
“沒事,沒什麼。”小女生也被笑得不好意思。聲音很好聽,輕柔,細膩,悠遠,放佛從很遠的地方傳過來,一字一字鑽進莫問的耳朵裏。
“這是和尚,不,莫問,是徐治的大學同學,他們兩個也是,大學一個班的。”周凝還在笑個不止,拉著小女生一塊做到沙發上,一邊指著其他兩個死黨介紹:“這個是王大鵬,玉琳家的。這個周玉明,張顏的。他們玩泥巴過日子。”
大家都跟著回應,美女也跟著一個個的看,像看怪物似的,又回頭盯著莫問。
莫問一見她看過來,立馬拿起杯子,灌了了一口。
周凝接著介紹那女生:“這個我好朋友,顧如初,美女哦。在一家幼兒園當老師。
上次有事沒來我們婚禮,所以你們沒見到。這回聽說你們要聚一聚,我就叫她一起來了。”
“周凝姐你笑話我。”顧如初很不好意思的害羞起來。
莫問隻覺得人美,名字也美,人生若隻如初見,顧如初。
回想剛才初一見麵的感覺,一陣美好。慢慢的回過神來,莫問也自然適應起來。
剛聽完介紹,周玉明這個大嘴巴馬上張開了:“莫問呢,別看他這副樣子,人很好,很朋友,很義氣的,而且小有才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過天妒英才,屢遭挫折,到現在還不得誌。”
丫的,這家夥怎麼突然文縐縐起來,好像向他的主公舉薦天下大才一樣推銷我,怎麼都有點不自然。
其他人見他這麼說,也又哈哈笑起來。誇得有點過分了,都吹到邊了,自己幾斤幾兩還是心裏有數的。
莫問忍不住白他一眼,自辨道:“別聽他瞎扯,我就是個懶人,腦子不好使,日子混得失敗。”反正莫問也不怕人說,好同誌要實事求是,不怕丟人。
“謙虛,是對的。你在那個小公司都小打小鬧的,一年到頭也沒多少業務,都不夠你吃的。叫你過來幫我,一起搞,你又不願意,都不說你了。”徐治又來揭我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