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我給著急的呀,可是也沒有辦法,她這被綁的像是個大閘蟹一樣,我是抱著不是,背著也不是,再說了,我好像給抱不動,也背不動她上樓吧。
來不及多想,我倆已經是跑到了爛尾樓的天台,舉目眺望,周圍那叫一個空曠,就連想要找個附近的陽台跳一下,都沒有希望,估計吳老板也會這樣的考慮,畢竟殺人引起的動靜,可不是能不被人聽見,就別被人聽見的好嘛。
眼下已經是沒有退路,我心急如焚,可是周桐還在這個時候搗亂,一個勁的對我直‘唔唔’。
我也沒聽懂她這是想要表達什麼意思,但是被吵的心煩,那還肯定的,但是隨便回頭一看,我的心便是徹底的涼了下來。
四五個殺手已經是跟了上來,而那肥胖的吳老板,也是氣喘籲籲的緊跟其後。
見我們已經是困獸之鬥,那些殺手便放慢了腳步,好像麼個電影裏的壞人都是這樣,每次都是為到了關鍵時候,為了表現在精神上對主角的蹂躪,每每都是要裝逼一下的。
而眼下也不例外,那吳老板走上來之後,扶著膝蓋喘了好一會兒之後,還是用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語氣對我倆說道,“跑呀,你不是很能跑的嗎,現在怎麼不跑啦?”
我點頭順著天台的邊緣向下看了一眼,樓下馬路上的那像是螞蟻一樣路過的汽車,把我的心髒差點都沒有嚇出來。
“吳老板,你別太過分了,我在來之前已經和別人交代過了,如果三個小時之內我沒有電話打過去,他們就會報警,你最好想清楚,是不是真的想要玉石俱焚!”我咬著牙,做最後的垂死掙紮。
吳老板聽我這樣一說,不由是笑了起來,“哈哈,看你這樣子是不服氣呀,沒關係,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如果打贏我這幾個手下,我就放過你,怎麼樣?我也不欺負你們,那女的不是刑偵隊長嘛,那你們兩個一對一和我是手下來。”
他這是想要幹什麼,自負成這樣了嗎?
我沒有時間思考,因為就在他說話的時候,那個被我打了鼻子的殺手,已經是摩拳擦掌的走了過來。
看他那凶神惡煞的樣子,我又是一陣心驚,連忙便是幫周桐鬆綁再說,雖然她一個女人力氣肯定不是男人的對手,但是現在讓她說說話,減輕一下我心裏的壓力也是很的呀。
沒有意外,我伸手剛剛將周桐嘴上的膠帶個扯了下來,她便是對我迫不及待的說了一句,“王振,等一下我纏住他們,你找機會逃走!”
我去!她這是想逞英雄呀,這麼看不起我?
還真當我是為了她而留下來的嗎,要不是沒有地方可逃,我還能乖乖的留在這裏?
但事實不可否認,她一個女人,雖然說起來是刑警,可是好歹我也是個男人呀,難能就這樣躲在一個女人的身後?
於是我義正嚴詞的對她說,“都什麼什時候了,你就把警察的身份收起來吧,我既然來了,就打算活著出去,就算是要逃,也要帶著你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