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張廳長也絕對不是個白癡,聽我說道了這裏,連忙不等我再說下去,便是和我沉聲說了一句,“我知道了,你等著!”
他說完便是掛斷了電話,而我看了看手機,心中不免又是一陣冷笑,看來他想要試圖控製我的決心,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平時對我張牙舞爪的,真要是有什麼事兒的話,他可比我要緊張的多了。
那句老話怎麼說來著的?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現在就是光腳的,無牽無掛,我還真能讓他給反製,成為他斂財的工具?
想明白了這些,我還真沒有說什麼好擔心的了,於是快速下樓,隨便買了包煙,便是有回到了客房。
我還是不想讓周桐對我有絲毫懷疑的,而實際上的情況,卻是讓我有些措手不及,周桐這個刑偵隊長,還真不是靠關係得來的,那敏銳的洞察力,真心是讓我太不適應了。
我這才打開門,周桐便用手機指著我說道,“是你給張廳長打了電話?”
“啊?”
我驚疑的甚至有些說不出話來,畢竟張廳長是不可能告訴她這些事情的,而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自己猜出來的。
這樣的想法一經出現在我到底腦海裏,頓時嚇了我一跳,想想都是覺得有些後怕,也難怪她會這麼確定我就是頂替了吳老板的人了,如果沒有那樣的確信,她又這麼可能一開始就想用出賣色相來將我抓捕歸案?
隻是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周桐不僅沒有找到證據,反而是將自己給搭進來了。
當然了,對此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畢竟是我不對在先,哪能再去笑話她自作聰明呢?
“沒有啊,我這不是去買香煙了嘛,再說了我也不知道張廳長的電話呀?”我裝作很是無辜的樣子,解釋完了之後,又是疑惑的問她,“怎麼了?張廳長那邊又出事兒了?”
“你說你沒有張廳長的電話,你敢把手機給我看看嗎?”周桐直言不諱,當即又是向我伸出了手來。
按道理說,我完全可以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抵擋一會兒,再不行就直接找個借口溜之大吉,但是她那一個‘敢’字,貌似用的恰到好處,說的握著暴脾氣,直接將手機給掏了出來。
隨手扔給了她,我不客氣的對她說道,“給你看就給你看,我還急不信了,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呀!”
其實我根本就沒有存張廳長的號碼,而且剛剛打過了電話,又是直接將記錄給刪除了,她現在想找,也找不到。
我有恃無恐,心中正是得意的意思,真想想要看看周桐臉上出現的窘迫,可是誰想,聽我這樣一說,周桐又是直接將手機扔給了我。
“都給你刪了,還好意思給我看?”
我目瞪口呆呀,感覺在這個女人的麵前,我就像是沒穿衣服一樣,被她給看光光的樣子。
“我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都給你看了,你還是不信,反正你就是針對我,懷疑我唄,那你還說那些廢話做什麼,說說張廳長那邊吧。”我連忙掩飾心中的驚訝,隨即又是快速將話題岔開,好讓她別在這件事情上糾結了。
可是誰想,周桐還真沒有將繼續糾纏下去,而是冷笑一聲對我說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還用的找我說嗎,勸你早點休息,明天還得去見見那吳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