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又開始下雨了,嘩啦啦的,雖然隔著厚厚的玻璃,也不能完全隔絕外麵的風雨聲。
孫炮子在座位的另一麵恭恭敬敬的看著二位,整個東北虎酒店,都是靠洪處長大人來保護,如果沒有這種保護,那麼很顯然,藏在這裏的足療技師們,包房裏的各種玩家,快活日子是一天都過不下去的。
孫炮子也十分的納悶著個旦增是什麼來頭,他在春天的時候,在這座城市附近的一家喇嘛廟的喇嘛廟裏麵,看見過這個人,當時這個人頭發還是亂蓬蓬的,連一件完整一些的衣服都沒有,連自己的膝蓋都磨破了,當時孫炮子為了停車,破了幾塊錢零錢,臨走的時候,還隨手扔給他一塊錢。
如果沒有那一雙深邃的藍眼睛,自己真的實在不能夠相信,春天喇嘛廟門口的流浪漢和現在這座城市江湖上的一號人物,監獄長洪處長大人的座上賓。
我又看著傻小子,傻小子感到十分的不自在,竟然有如此倒黴的事情,會落在自己身上。
如果自己跑的再快一點,那麼就不會被劉老勒索,那麼自己都可以拿著9萬美元跑路,拿著這筆錢,可以剛好偷渡去西洋國,雖然那家買配方的公司已經拋棄了他,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還可以在地下的化工廠裏麵找一份黑工的工作。
他的心裏活動被我通過讀心術讀的一清二楚。我也暗自感到,真的是人生無常。
“你們看看人家傻小子,多麼輕鬆就能夠拿到全校高考第一!如果人家傻小子再刻苦一些,再努力一些,那麼高考狀元,也不在話下。”
這個傻小子,被班主任無數遍的在自己耳旁磨叨了好多遍,我十分明顯的記著,那場高考百日誓師的時候,傻小子還穿的衣冠楚楚,一表人才,在翡城一中的演講台上做演講。
門鈴又清脆的響了起來,發出了叮鈴鈴的聲音。
一個美麗的女人,身材大約有1米68,十分的勻稱,搖著自己那圓潤的屁股,端著一盤熱乎乎的菜,一搖一擺的走了過來。
我轉睛一看,那盤子裏麵竟然是一隻肥厚的熊掌。
洪處長還在和旦增說話,一點也沒有正眼瞧其他的人。
張麗的腦海裏麵,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老家夥莫名的慈祥,對他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好感。
孫炮子在那裏一臉嚴肅,畢竟洪處長今日主動過來,就已經給了東北虎酒店足夠的麵子。
張麗滿身頭發都是濕漉漉的,被大雨澆成了落湯雞,好不容易才到了東北虎酒店門口。
曾經那些事情自己都過去了,但是現在他已經被公司開除,所以說為了那些事情還是想來找我,畢竟我們在島上共同度過那令人難忘的幾天
也許自己去找我,他沒準兒會幫助我,隻要不被那個傲慢的文莉看見。
她撿來的高跟鞋已經掉了,左腳上紮進了一根木刺,磕磕絆絆的走進了酒店的旋轉大門。
門口正是劉保安隊長,看到她這個樣子,高聲喊到:
“哪裏的野雞還來這裏囂張,快點給我滾出去吧。”
張麗絕望的說道:
“我要見王總”劉保安隊長並不理會,把她粗暴的向外麵推過去。
外麵一道電光閃過,又是一聲霹靂巨響。
客人們都以為張麗是上門服務的技師被保安驅趕,都看著她的笑話。
跑腿馬下來看了看,竟然是張麗!
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