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心慌意亂,覺得可能會出現一些事情。但是我又覺得我自己把那個竊聽器放的很隱蔽,不會有人發現的。
一個聽起來有些柔柔弱弱的聲音傳了出來,我聽著有一種骨頭酥軟的感覺,這應該是我看到的那個長發飄飄的姑娘說的話了。
她輕聲地咳嗽了兩聲,然後說:“對不起對不起,我們會注意的,當然,我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不會讓自己的身份暴露的,就算是出了什麼事情,我們絕對不會把我們的組織的秘密說出去的。”
這個聲音粗礦的女人好像放心了一些,說到:“這樣才對呢,若是你們真的泄了機密,我一定會將你們大卸八塊,讓你們死的很難看的,你們應該知道我的一些手段。”
其他的幾個人好像是聽到了什麼可怕的話語,一個勁的哆哆嗦嗦的答應著:“對對,好的,我們一定會這樣做的,我們會小心一些的,絕對不會泄露一些秘密。”
我大為震驚,這是一個怎麼樣的組織?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比我們的組織看上去還要可怕一些當然,我們的組織代表的是正義,而這個組織,我聽這些對話來看就知道,這並不是什麼好的組織,至少這個聲音的女人說的話太殘忍了一些。
“對了,你們在印尼那邊查找到了什麼情報?都告訴我。”
“這些東西都在我給你發的郵件裏呢,當然用的是我們自己人說的語言。”
“我也已經把自己收到的情報,都發到了你的郵箱裏。”
沙啞聲音的女人,突然暴躁了起來,說:
“你們是不是有毛病?發到郵箱裏,虧你們想的出來,如果有人泄露了信息怎麼辦?有黑客攻擊了我的電腦怎麼辦?你們擔待的起嗎?這些信息不就一下子就暴露了嗎?你們有沒有長的腦子?現在你們立即將郵件都給刪除了,然後改變方法,絕對不能再用那種愚蠢的方式,來給我發送情報了。”
可能女人是沒有想到這幾個人會把情報發到郵箱裏吧,她並不知道幾個人把東西放到郵箱裏,所以才會過問情報的事情。這樣也讓我占了一點小小的便宜,我完全可以找幾個黑客,將郵箱裏的東西查找出來
但是我知道我應該做不到這樣的事情了,畢竟這個女人已經發現了這種方法的不妥當的地方,她不會傻到讓我找了黑客攻擊他的電腦信息,然後她再把郵箱裏的信件給刪除的。身為一個組織的頭頭,最起碼不是蠢的。
我通過他們說的這些話語,思考這其中的一些關鍵點,為了防止我忘掉其中的一些重要的事情,我想很妥當的方法。
這種方法不會讓我暴露出去的,我選擇的方法就是,用我們組織裏特有的工具,將他們說的一些話記錄在了我的胳膊上。
不過這種字寫出來的字,隻有我自己可以看到。就算是組織裏的其他成員,也是不可以看到的。
這種工具的特點就在於,隻有親手寫字的人才能看到自己寫的是什麼,其他人都看不到。
這也是我佩服我們組織的一個關鍵的地方,想的事情太細致了,這樣一來我們組織的一些機密就很難泄露了。別人很難知道,我們的秘密。
如果我們找到了什麼奸細的話,我們完全可以用自己的方式來記錄下來一些東西,而那個奸細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