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兒心裏想著,老婆要是沒了,被他們打死了,我一定想方設法拉幾個墊背的, 然後陪老婆一同去死,就像我說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老婆在他們的各種嚴酷的刑罰下,已經奄奄一息,說不出話來了。看著老婆虛弱的樣子,我多希望能替老婆來承受這一切呀。
然而,現實卻又這麼殘酷,我和老婆一同被綁著,心有餘而力不足。如果可以,我多希望我能掙脫現在的束縛,拚盡全力去救老婆,哪怕同歸於盡,我也不想讓老婆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老婆被打的滿臉青一塊兒紫一塊兒的,眼睛緊閉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邪派組織的人,用針紮她的手指,他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邪派組織,用燙紅的烙鐵,燒他的腳掌,他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邪派組織的人,用鞭子不停的抽打她,她也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我心中大驚,老婆不會是在他們的嚴刑酷打下過去了吧,我心如死灰,心裏想著如果老婆死了,那麼我活下去還有什麼意義呢?
邪教組織的人說,這身體素質也太不行了,就輕輕打兩下,沒想到到過去了。我哭喊著想要掙脫繩索。想要趕快去看看老婆。我一邊掙脫著,一邊大喊:“你們這群歹人,你們害死我的老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給我等著。”
施加酷刑的人,也以為老婆已經死掉。他們心裏想,這下完了。還沒有考打出來什麼,人到先死了。老大知道了會不會怪罪我呢?早知道不下手那麼重了。
他們一邊這麼想著,還一邊吼我:“叫什麼叫,自己都成這樣了,還想著為別人報仇呢。下輩子吧,等你下輩子投胎到一家好人,你再來想這找我們報仇吧。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現在大爺就讓你嚐嚐什麼叫痛苦的滋味兒,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著他們便拿起鞭子,對著我一陣猛抽,還專門兒找我膚嫩的地方抽。他們要想讓我生不如死,可是,他們的算盤打錯了。我現在根本感受不到疼痛,心痛大於身體的痛,我以為老婆已經死了,心如死灰。任憑他們怎麼打我,我都不會感到一絲一毫的疼痛。他們以為往死裏打我就會讓我生不如死,可是最愛的人已經死了,心也死了。一個心都死了的人又怎麼會感到身體上的疼痛呢?真是可笑。
他們看我麵無表情,以為這些酷刑對我已經沒有用了,便想用更加殘酷的酷刑來對付我。他們拿出針來,用針尖挑進我的指甲。可以說是鑽心的疼痛了,可惜我心若死灰,還是感受不到一點疼痛。隻想著老婆死了,再也不能陪我了。過了一會兒,施加酷刑的人都已經累了。他們說,這小子怎麼不知道疼呢,被打傻了吧?咱們歇一會兒,繼續打。打到他求饒,就會吐出來真相了。
任憑他們怎麼打我,對我說什麼,我都像聽不到一樣。仿佛世界已經靜止,而外界所發生的一切,都在於我沒有關係的。我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任憑他們說什麼,怎麼打我,而我隻想著老婆死了,世界上再也沒有第二個老婆了。